左善看著焉卻，焉卻也看著左善。
焉卻打量著左善，兩人的心跳的律動是同步，這點焉卻感應得出來。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狀態，雖然談不上心靈相通，但卻天生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這個感覺是相對的，無論是對左善還是焉卻來說都是一樣。
沉默了一會兒，焉卻最先開口。
“……”
左善一愣，一臉懵逼。
“哈？”左善無語的回了一句。
鑽入耳中的是一串亂碼，而且憑借左善的能力無法破譯。
左善皺眉沉思，而焉卻意識一臉疑惑的看著左善。又是說出一串亂碼。
隻有骨骨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反正焉卻已經發現了她，所以也就沒有再躲藏的必要。
“他在問你是不是傻了？”骨骨笑著說道。
左善明了，原來那就是所謂的神語。
神魔天的語言是會演變的，文字也是。就像在天之塔外麵那一層符文，那或許即使神文，但左善並不看得懂。
就算是地球，左善的母語也由文言文演變成白話文，文字也是由繁體變成簡體。這是一個過程，也代表著文明的進步。
從一劫到二劫，再到如今，所經曆的歲月可要比地球的人類曆史要久遠得多，文字和語言的演變也是正常不過的。
所以，左善並聽不懂這跟亂碼似的神語。雖然骨骨解釋了，但左善卻依舊一愣。
“問我是不是傻？”左善一臉鄙視的看著骨骨。這一定是骨骨亂翻譯。
左善看著焉卻，試著用靈識傳音。
“我叫左善，我們並不是敵人。”
焉卻沉默了一會兒，但看表情應該已經接收到了左善的傳音。
“原來這就是你們現在的語言。”一道聲音傳到左善的耳中，雖然左善能聽出是什麼意思，但似乎表達意思的習慣和左善所習慣的不同。
這就跟中文和日語或者英語語法上的不同一樣，主語賓語的前後問題。左善並打算在這個問題糾結下去，隻要能了解，能溝通就行了。
“你很有意思。”焉卻看著左善，嘴唇不懂，但話卻傳到左善的腦海。“如果不是看到她，我都以為灰焉已經完成了她的成果。”
說到灰焉，焉卻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黯淡，但又很快的恢複過來。
“看到她如今的模樣，我也知道這已經不是我們的時代了。”焉卻說道。
焉卻口中的她應該指的是骨骨，焉卻似乎也認識骨骨。雖然骨骨說她認識二劫時代幾乎所有的神，一開始左善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但現在一想，還是有些驚奇的。因為左善對如今的真仙知道的並不多，更不敢說幾乎全部都認識。就算包括隻有聽過的，連麵都沒見過的，左善認識的真仙大概也就有幾百個吧。
然而，神魔天的真仙何止千千萬萬？
“我再這裏感受到了灰焉死亡的氣息。”焉卻走向牆壁，走出幾步回頭看向左善。“你，跟過來。”
左善眉頭一皺，有些猶豫，他回頭看向東方海瀾。東方海瀾虛弱的躺在床上，偏著頭看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