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東方海瀾的臉色，讓左善很是心疼。如果可以，左善真的想治療她。
但是，那顆心髒……
“跟上去，這對你來說或許是機緣。甚至對那個小姑娘來說也是。”骨骨在左善的腦海中說道。
左善跟東方海瀾點了點頭，東方海瀾也微微頷首。
左善走到焉卻身邊。
“不要太靠近我。”焉卻卻是遠離了左善，與左善保持三米左右的距離。“我陷入黑暗太久，對靈氣的控製並還未熟悉。”
如此一說，左善彈出靈識在周圍一掃，立馬一臉驚駭。
在焉卻身體周圍，有著極其狂暴的靈氣波動，那種感覺就像是有著無數的炸彈在焉卻的身體周圍炸開。雖然看不懂任何的爆炸火花，但靈識感應之下，卻能感應到駭人聽聞的恐怖波動。
能用靈氣凝聚實體的人，真是強的不是一點兩點。
在如今的神魔天，升仙之劫若是沒有度過去，軀體被毀，隻留仙胎。仙胎會凝聚靈氣凝聚成虛體，這種人物一般叫做散仙。
散仙之體隻是虛體，最為強大的散仙也不過是半虛半實之體。而焉卻此刻的身軀卻是真真正正的實體，左善想象著凝聚一句實體身軀的複雜程度，當即長大了嘴巴。
與攻擊不懂，到了元嬰修為，便可以用靈氣凝聚實體的攻擊。但那基本上是單一元素的實體，火焰、寒冰、閃電等。更複雜的，摻加著多種屬性的靈氣那便是難了。更別談，像是人體這種每一條經脈、肌肉和骨骼等等可以說是最為複雜的造物的實體。
“有人曾經追溯過生命的起源，生命是如何被創造的。是創世主所為還是自然而生。”骨骨說道。“焉卻便是研究這個。也正是因此，焉卻知道重造人皇的後果，所以否定了白焉的想法。”
“她在跟你訴說我的往事？”焉卻的視線透過左善的身體，直視到左善的靈海。“說實話，誰會想到你居然會落得如此模樣……骨……”
“閉嘴。”骨骨用娃娃音喊出威嚴的話。
“好好好。”焉卻一笑，然後看向左善。“無論是白焉還是她，都對你寄予了厚望呢。”
左善沉默不語，看著焉卻。
“前輩有何事，請速說，我並無寬裕的時間。”左善直接說道。
焉卻一笑，看向東方海瀾。
“因為她？”
“是。”
“還是因為外麵的人？”焉卻勾起嘴角。
左善眉頭深皺。“外麵發生了什麼？”
左善進入此地已經很長時間了，天之塔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除了東方海瀾，左善還非常的擔心方見雪她們。
焉卻並沒有回答左善，而是直接略過這個話題。
“歲月過去了許久，連她都死去如此多年。我卻靠著這一刻孤心，再見天日。”焉卻邁動腳步，朝牆壁走去。左善則跟在身後，雖然對焉卻無視他的問題而不滿，但左善卻知道自己此刻毫無主動權。
“你靈海中的她並沒有經曆過二劫的尾聲，我卻經曆了。”焉卻說道。“神魔天那片蒼穹，不知還能存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