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三夫人這番話說完後,蕭堅舉著的手緩緩放了下來,他神情變幻不定,正如三夫人所言,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聖帝。
但他還是淡淡道:“無知婦孺,聖帝聖意,豈是你能揣測的?你這話說予我聽便好,若是傳到聖帝耳中,連我也保不了你。”
“我也是為夫君著想,才出言勸說。”見蕭堅怒意漸消,三夫人心裏總算是鬆口氣。
“你們三人,起來吧!”蕭堅看了看徐壽,蕭婉和三夫人。
待得三人起來後,蕭堅這才冷冷掃視一眼蕭誠:“看在他們三人都為你求情的份上,我這次就暫且饒你,今天這事你若是恨我,大可來找我報仇,但在我眼中,你這武學修為,如同螻蟻,就算不廢,對我也沒有任何威脅,就算給你修煉一百年的時間,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我隻要稍稍動動手指,就能將你壓得毫無翻身之地。所以我勸你以後,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小院之中,別再動什麼歪心思,興許這樣,我蕭堅還能繼續將你當兒子看待,讓你在這蕭府,吃喝到老,否則,別怪我不念這僅有的父子之情。”
說完後,蕭堅轉身,拂袖而去,最後說道:“徐壽,等會自行去柴房,領一百軍棍,蕭婉,從今天開始,閉門思過,一個月內,不準出門半步。”
“多謝蕭將軍恩典,小的等會自行去領罰。”
“是,父親。”
徐壽和蕭婉同時點頭。
待得蕭堅,大夫人,二夫人和蕭婷先行離去後,院子裏,就隻剩下蕭誠,徐壽和蕭婉母女。
“誠兒,起來吧!”三夫人很是疼惜的扶起蕭誠。
“三公子。”
“三哥。”
“你沒事吧!”
見三人關心的眼神,蕭誠微微搖頭,對三夫人深深鞠了一禮:“三夫人,今日求情之恩,我蕭誠必不會忘。”
三夫人輕輕歎口氣:“我也隻能幫你這一次了,你也知道你父親的脾氣,這次你若不是身負接待使的聖命,我求情也沒用的,但下次就不會那麼好運了,你好自為之吧!”
“三哥,你多保重。”
蕭婉和蕭誠告辭一聲後,便被三夫人帶走了。
徐壽道:“三公子,你先回去吧,等我去柴房領了軍棍,便回來。”
“徐壽,連累你了。”蕭誠平靜道。
徐壽忙道:“三公子,看你說的哪裏話,這事本就是因我而起,說起來還是我害了你,相比你內心的痛苦,我這一百軍棍又算得了什麼呢?”
蕭誠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小院的,他的耳中,直到現在都還在蘊饒著蕭堅的那番話。
“野種?”
“扼殺腹中?”
“哈哈哈…”
突然,站在院中的他狀若瘋癲的笑了起來。
“噗”
一口氣血止不住,直接噴了出來。
蕭誠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裏爆射出一股滔天恨意,一字一句狠狠道:“蕭堅,你的心好狠,好毒啊!如此惡父,我蕭誠在此立誓,此生不殺你,誓不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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