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景黑了臉:“你就是想找個人掏錢?那我打電話給喬策,他的女朋友自己不該養著嗎?”
樓一白才不怕他,聽到他的調侃,反而抬起了下巴:“你還看不出來嗎?現在是我養著他!就媽媽給他的那些衣服,隨便一件,他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用。”
“你這丫頭就瞎說吧,讓喬策聽到多沒麵子?”張遠景聽到樓一白的話有些不認同,男人最好麵子,樓一白這樣說豈不是落了喬策的麵子?
“那是你不了解喬策,如果他聽了,說不定多麼高興呢!”樓一白說完,放下手中的空茶杯,站了起來:“聽說有人組織了年底聚會,聚會上有不少的商家參加,有人會拿出一些珍品用來拍賣,籌集來的資金則用為善款,接濟留守的老人和孩子,不知道這個慈善晚宴是誰組織的?”
張遠景一怔,失笑:“你想去?”
“聽說可以攜家人赴宴!”
“確實,所以你明天要去大肆購物是為了那個慈善宴會?”
樓一白笑著點點頭:“你果然是我的好知己!”
張遠景無奈搖頭:“你不知道是誰舉辦的就想去參加?”
“你告訴我!”
“張副市長!”
“哦?是他啊!那我可真要去看看,聽說這位副市長能力出眾,剛剛從別的地方調過來的,不知道是不是大腹便便地中海禿頭,爸爸不帶我去見識見識?”樓一白自從和樓清平那頓飯之後,便聯係了之前的偵探社,調查了樓清平的事,發現樓清平突然‘平步青雲’真的出自張副市長之手,她不敢再仔細查下去,副市長啊,在天雲市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威,若是調查下去,說不定會被這位副市長察覺,那就不妙了。
張遠景愉悅的笑容褪去,露出幾分凝重:“小白,有些事,有些人,還是不要碰的好!”
“放心,我會小心,我也就隻是看看他,”看看他與樓一青有幾分相似:“他是市長,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學生,雖然有你這位有錢的老爸,但是總體來說還是為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不會有人注意到我的。”
樓一白還不知道,有些人隻需要一眼,根本不分大人物還是小人物,她的第一次高調亮相,自己還在享受,卻不知道給自己同時也帶來了無盡的麻煩。
第二天,樓一白還在睡著,樓清平就已經等在樓下,看著中西結合的裝飾和擺設,還有給他端來水果和飲品的保姆,在聽聽不是傳來的小孩子的清脆笑聲,樓清平覺得時時都是折磨。
這一切,若是不離婚,是不是就是他的?
白書君和張遠景並沒有下樓,他們昨天聽了樓一白的話知道今天樓清平要來,可是兩人為了多清閑,根本連臥室的門都沒出。
張遠景隻要想到那個坐在樓下客廳的人曾經擁有白書君,就覺得心頭酸楚,擁著白書君躺在床上就想著好好欺負她。
白書君本是想接著賴床不去見樓清平,不然一天的好心情都要泡湯,可是本該早去公司的人竟然此時也賴在床上,是不是有些奇怪?
“你昨天和小白聊了什麼?怎麼她精神恍惚影響的你也不去上班了?”
張遠景沒有回答,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白書君,將她摟進懷裏,側頭埋進她的頸項,伸出舌頭****著她的耳垂和脖頸。
“呀!你該去上班了!”
張遠景抬手順著衣襟摸了進去,湊在白書君的耳邊低低的說道:“他在下麵坐著,我怎麼走的了?”
白書君一怔,忘了流連在胸前的大手:“你是因為樓清平……唔……”
白書君還沒有說完,便被張遠景堵住了嘴,然後整個火熱的身軀壓了上來。
白書君有些承受不住,平日張遠景對她溫柔又憐惜,從不像今日這般,瘋狂肆意,還有一股子狠勁兒。
張遠景摟著白書君,慢慢給她理順氣息,低聲在她耳邊啞著聲音道:“他在下麵,你有沒有覺得……更刺激?”
白書君已經癱軟在床上,此時聽了他的話,隻覺得熱氣上湧,身體也慢慢變得有些……
兩人裸著身體摟在一起,張遠景自然也感覺到了,笑的十分得意,然後手慢慢從肩頭滑了下去。
白書君身體一顫,接著室內春意又起。
樓一白起來就心情不好,不過不管她多麼不想跟著樓清平離開,此時也不得不像個鵪鶉一樣跟在後麵。
樓一白心裏卻在埋怨白書君和張遠景,這兩人怎麼都不下來送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