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吳塵忽然站在背後，
我一怔，吳塵一把攬住我。
“這是誰？”女子看到吳塵，眼眸一亮。
“我們公司總裁。”我笑眯眯道。
“哇……”女子上下打量著吳塵，口裏喃喃道：“我怎麼沒遇到這麼帥的總裁？”
吳塵見女子癡癡地看著她，蹙了蹙眉，硬生生拉著我，讓出一條路道：“不好意思，我找葉子有事。”
“喔……”女子有些不甘心地站起來，走到門口，忽然回頭道；“請問……吳總，您有ＱＱ嗎？”
吳塵淡淡道：“我不上網。”
“那手機號呢？”女子似乎有些不甘心。
吳塵不答，我忽然出口道：“1838374738。”
女子飛快地拿出手機，記下這個號碼，對吳塵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吳塵轉過身來，麵無表情地看著我。
我挑了挑眉，走到對麵的床上，脫了鞋子，盤腿坐在上麵，抱著胸道：“上課吧。”
吳塵怔了怔，在我對麵的樣子上坐下。
我們相對默默無言。
“我不覺得你跟蕭蕭有什麼不同。”許久，吳塵以這句話作為開場白。
我眼皮一跳。
“性子幾乎一模一樣的……”
“任性，是嗎？師父。”我揚起臉來，眯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午後的陽光照在在那張俊美的臉上，形成瀲灩的側影。
“是。”吳塵淡淡吐出這個字道：“你做了一個夢，夢見嬰煞被活埋，就立時轉變了立場，站在了嬰煞這一邊，對嗎？”
我“……”
師父卻是把我看得很透，我卻是因為那個夢的緣故，對自己內心的那種衝動不再排斥。
“孩子是無辜的，孩子很慘，可是他已經不是孩子了，他變成了怨氣集中的嬰煞，他要剝奪很多人的命，葉子，你打算變成鬼煞，助紂為虐，是嗎？”
“我沒有。”我訥訥地否認道：“我隻是……”
“剛才那個女孩要利用孩子取得她要的房子，你就打算吃了她，更可怕的是，你明明能控製自己的這種衝動，卻沒有去阻止，而是任由發展，甚至設計要套住那個女孩，巧妙地吃了她，葉子，你想出這個法子的時候，你已經開始誤入歧途了！”吳塵的語氣裏有些痛心疾首。
我默然。
師父說的很對，當我在隔壁聽到女孩要利用小孩的時候，我就生出這個念頭——吃了她！
我知道這個念頭從哪裏來，卻沒有去控製，因為……我認為是對的！
“葉子，你不是行俠仗義的女俠客，你是道士。”吳塵站了起來道：“這麼做，連蕭蕭也不如。”
“不要拿我跟蕭蕭比。”我忽然吼了一聲。
吳塵站在門前，靜默片刻，忽然轉過身來道：“有什麼不同？”
“很不同。”我的心一陣冷，一陣熱，咬著嘴唇道：“完全不同。”說著，想起自己要變異了，同不同的也沒什麼關係了，眼淚忽然流了下來。
吳塵怔怔地看著我的淚水，動了動嘴唇道：“那就不同吧。”頓了頓，放緩了口氣道：“大戰即將來臨，你要準備好，千瓦不要迷失本心。”
我沒有說話，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淚，
吳塵轉身欲走，看到我這樣，遲疑了下，慢慢走過來，輕輕擦拭著我的眼淚，動作十分專注，神情也很是溫柔，他身上不知擦了什麼香水，身上有種好聞的麝香味，甜甜的，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