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忽聽一聲“喵嗚”,我一轉身,艾瑪,張二抱著毛毛正站在那裏,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我想起剛才說他們兄弟搞基的事情,臉上頓時有些僵。
老媽大概被兄弟給嚇到了,看到張二,慌慌張張躲著出去了。
“我來給你送毛毛。”張二向來話少,是個清秀寡言的少年。
“哦,哦,很好的,謝謝你。”我不知該說什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張二臉色似乎也沒什麼異常,隻是點了點頭,把毛毛遞給我,靜靜道:“葉子姐,它現在愛吃貓豆了,不愛吃罐頭了,大概吃夠了。”
毛毛聽了這話,喵了一聲,表示“你聽到了嗎?你要好好伺候我哦。”
我不敢去看張二的臉,一味點頭,正在此時,聽外麵黑珍珠道:“葉子,張二。”
我們忙出去了,見吳塵與王動回來了,身上帶著幾分灰塵,甚至有幾分血跡,顯然是經過了鬥法。
“怎麼了?”黑珍珠先問了出來。
王動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坐下來道:“廖師傅的老窩被調查出來了,所以我跟吳總去看看。”
“廖師傅被調查出來了?”我心中一喜,其實堂姐那件事,我最痛恨的是廖師傅了。
“是。”王動籲了口氣,張一遞給王動一杯茶,王動“咕咚咕咚”喝完了,這才道:“有個佛牌店,是南洋降頭術的中轉站,專門介紹害人的降頭師,你堂姐就是通過那個地方,找到廖師傅的,廖師傅也是被他們給救出來的,大概是害怕廖師傅做了人證,被我們送到警察局,被警察抓起來吧。”
“警察信這個嗎?”我奇道。
“警察不信,可是那些降頭師可是非法偷渡的。”王動扶了扶墨鏡,笑道:“他們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不幹好事,警察若是抓到證據,他們的佛牌店就開不成了。”
我點了點頭。
“對了,葉子。”王動又道:“你不是說過,在火車上,有人用降頭油嗎?也是那個佛牌店出售的,他們也賣這些害人的東西,而且價格也不貴,大概每瓶四五百的樣子,一般人都買得起。”
“他們為了什麼?”黑珍珠問道:“是跟葛颯一樣……”
“不是。”王動撇了撇嘴道:“是圖財。”
“居然是為錢。”張一嘿了一聲道:“也夠黑的,對了,吳總,你給廖師傅安裝了什麼?說來聽聽?”
“竊聽器。”吳塵靜靜道。
“竊聽器?”大家瞪大了眼睛。
王動也張大了口道:“吳總,你可是道士,怎麼能這麼沒節操地用現代武器。”
吳塵沒說話。
我笑道:“師父想來沒節操的,那次在鬼樓,他還用玩具槍嚇唬你們呢。”
吳塵聽了這話,深深地向我望來,我伸了伸舌頭。
黑珍珠笑道:“好了,好了,吳塵哥,給你看,這個東西,也是佛牌,我估計也是從哪個店裏買來的。”
吳塵低頭看著那佛牌,王動接了過去,道:“這不是正……咦?咦?”連聲稱奇。
我們都知道他是專家,靜靜地聽著。
“奇怪,奇怪。”王動搖頭道:“這佛牌的法相是人緣鳥,一看就是正牌,龍婆煉製的,可是這背麵的咒語,卻是柬埔寨的黑咒術,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