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春靜靜地看著黑珍珠。
“你別看我,這佛牌一定有什麼壞東西,否則你也不會這樣。”黑珍珠挑了挑眉,道:“你朋友故意坑你呢。”
孫春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麼,終於沒有說,隻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們,我一會兒去看李瑜,跟她道歉,她跟著我,實在是受苦了。”
“你知道就好。”黑珍珠脾氣直,可是心腸最軟,見孫春那副失魂落魄的摸樣,道:“你收拾一下再去見她吧,給她買點好吃的,女人哄哄就好了,這女人真是對你死脾氣,你被佛牌迷了心竅,都把她弄進醫院了,她還不肯跟你離婚,真是個好女人啊!”
孫春此時剛剛轉身,竟然搬到了一個趔趄,扶著旁邊的擱物架,低著頭,身子微微發抖,像是在哭。
我與黑珍珠對望一眼,彼此搖了搖頭。
“葉子,這次幸虧你發現的早。”黑珍珠出來之後,臉上帶著喜悅,拍著我肩頭道:“總算沒白來一趟。”
我翻了個白眼,進了出租車,悠悠歎了口氣道:“真是虧本的生意,人家一分錢沒給,打的錢還得我們出。”
黑珍珠“咯咯”地笑道:“葉子,你跟你師父果然是一家人,越來越鑽錢眼了。”
我笑了笑,回頭看著越來越遠的李瑜家,不知為什麼,心頭總晃動著一絲不安,這不安不知是從哪裏來的,也許是直覺,也許是胡思亂想,好吧,但願是胡思亂想。
回到家裏,吳塵與王動不知去哪裏了,隻有啟明哥他們,我們把佛牌給了他們。
啟明拿著佛牌看了半晌,問張一道:“這個東西,我也不是很懂,你師父怕是專家。”
“是啊。”張一翻來覆去地看著這佛牌,道:“這法相是鑲金的,價位應該不低。”
“價位是其次,你不覺得奇怪嗎?”啟明道:“這佛牌一看就是正牌,也就是說,是從正統寺廟裏請來的,是高僧龍婆加持的東西,一般效果不會太強,可是也不會有太大的副作用,可是根據葉子她們的描述,明顯不是這麼回事。”
“問題就在這裏。”黑珍珠借口道:“表麵上是正牌,實際是極為險惡的陰牌,甚至是邪陰牌。”
“要不拆開看看?”張一性子愛冒險,見這佛牌如此詭異,便想要試試身手。
“別,等你師父來吧。”啟明搖頭道;“咱們外行,若是輕易拆了,會鬧危險的。”說著,指了指我家道:“這可是葉子家裏,若是出來什麼小鬼,把阿姨叔叔他們嚇著了可不好了。”
張一一聽也對,隻得罷了。
我回到屋子裏換衣服,見老媽進來,道:“你說那個張一,是不是也搞基的?”
我一聽不好,知道老媽又要對張一下手,忙道:“也是啊,媽,人家不僅是搞基,而且還是兄弟基呢。”
“啥意思?”老媽瞪大了眼睛。
“就是說,張一和張二是一對,懂不?”我笑眯眯道。
老媽“嗷”了一聲道:“他們可是兄弟!這是亂……亂……”
“那你管的著?”我聳了聳肩。
老媽臉色煞白,許久,舔了舔嘴唇道:“葉子,你到底進了個啥公司,你的同事怎麼都是同性戀呢?你這公司難道是同性戀協會?”
“說對了,媽。”我笑嘻嘻道:“我們是一個幫助同性戀的慈善組織,不過也發錢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