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禍事上門是非多(1 / 2)

夜夜如笙歌般的利劍之音就這樣斷斷續續的持續了一個月,幾乎每五晚都能聽到這種聲音,然而每晚卻是由不同的地方傳遞而來,可以肯定的是至少有五個地方有著這種利劍之音的源頭。

東陽烈回到烈陽堂已經有著一個月之久,然而他除了與楚雲敏來到閣樓之上欣賞著琉璃湖外便就是修煉著,也很少與田伯和火雀交流過,這一切他都是把心事放在了這每晚的利劍之音上。

東陽烈問過其他人是否晚上能聽見這奇怪的聲音,然而這一切猶如在回春穀一樣隻有他能夠聽見。

這本安靜平淡的日子就在一個月後的今日破打亂節奏,一些曾經被東陽烈所欺負過的家族少爺和那些長老的後裔子孫聽聞東陽烈實力大退,便就聚集來到烈陽堂來找回曾經丟失的臉麵。

一道極為興奮的聲音說道:“東陽烈你出來,我要向你挑戰。”隨後又是一道聲音在門外叫喝,道:“難道你不敢出來了?你以前可是說過不懼任何人的挑戰,難不成如今你實力大降...怕了?”

就在這些人在門外叫喝之時,那烈陽堂的門已然緩緩打開。

東陽烈帶著楚雲敏還有火雀一踏出門欄,便看見那一個個熟悉的麵容逐一的說道:“白道航,周壁,高楓還有你萬如夏?”

白道航是一個身穿白衣長衫的儒雅之士,他手持著一柄單刀指向東陽烈說道:“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隨後又是看見楚雲敏那絕美的容顏不由一癡.

然而那萬如夏便是十分氣憤的問東陽烈,說道:“這女子是誰?”

楚雲敏聞言望去,隻見那是個宛如女子的翩翩少男。

楚雲敏不由一笑的說道:“我叫楚雲敏,不知姐姐尊姓芳名?”在場的幾位聞言都不由的望著那萬如夏,那眼神都是怪異的很。

那其中的高楓說道:“這怎麼可能?我等與萬兄認識已久都不曾發覺,你怎麼能僅看一眼便胡言亂語。”那神情看似十分憤怒,但你眼神中也是十分的好奇。

但是隻見那萬如夏大喝一聲,說道:“東陽烈,看劍。”說罷便是不分緣由的取劍刺向東陽烈,東陽烈見萬如夏一劍刺來也不閃躲。

那一劍便就輕而易舉的刺進了東陽烈的胸膛,當時眾人皆是震驚,震驚東陽烈為何不曾閃躲以及招架。

那一瞬間萬如夏便心痛的問道:“你為何你躲,為什麼?”

東陽烈還是那般直直的立在楚雲敏身邊說道:“欠你的總該要還。”

然而你楚雲敏扶著東陽了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憤怒,但卻也不敢逾越過東陽烈做些什麼。

與此同時,火雀已經嚇的不敢出聲,白道航三人已是麵麵相噓。雖說在東陽城中沒有貴賤之分,一切都憑自身實力,但是說敢殺東陽家族的人那是萬萬不能的。

周壁抱拳說道:“今日你已身負重傷,那我就告辭了。”說罷便就是施展著輕功步法逃之夭夭,緊隨著那白道航與高楓二人也是說了聲告辭便急速離去。

東陽烈搖頭的蔑視道:“還是這般不務正業,這麼多年過去還沒有達至五行境。”

楚雲敏輕聲問道:“林大哥,你還好麼?這女子好心狠,不問緣由提劍便刺,難道你傷害過人家不成?”

東陽烈苦笑的望了望楚雲敏後,又轉頭看著已經嚇得失魂落魄的萬如夏,說道:“進去坐坐吧。”

萬如夏聞言,便回神望著東陽烈,慌亂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說罷便是頭也不回的抹著淚水一步一步的跑開而去,那劍還依舊插在東陽烈的胸膛之上。

東陽烈拔出此劍對楚雲敏說道:“雲敏,我去看看。你和火雀就先進去吧,估計還會有人來的。”

楚雲敏輕輕撫摸著你傷口說道:“要不回去上些藥再去吧?”

東陽烈深吸一口氣,握住楚雲敏的手,說道:”對不起,雲敏...等我回來。”

楚雲敏微微笑的點點頭,看著東陽烈尋那萬如夏而去。

東陽烈一路追到東陽城門外時,那其中一高級守衛見狀便攔截問道:“烈少爺這是要上哪去?”

東陽烈便問道:“你們可見有人離城而去了?”

那守衛回答說道:“沒有見到有人離去,不知烈少爺有何事需要我們效勞的?”

東陽烈疑惑的說道:“我要出城一趟。”說罷便直闖要出去。

但是那守衛卻是毫不退讓,說道:“烈少爺你這不是讓我們為難麼?”

東陽烈見狀心中好生憤怒的說道:“當真不讓?”

那守衛見東陽烈微微有些發怒的表情盡是不知所措,然而就在這時東陽赤的聲音出現了,說道:“讓他出城,你們派人跟隨保護著就是。”

這聲音是秘密傳給那些守衛的命令,然而東陽烈卻是一字不拉的聽了而去。

東陽烈便再一次問道:“我再問一次,當真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