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的心中已是立下一個誓言,道:“身上又多了個承諾,看來我注定是要指劍破雲霄。”腳印踏著台階似乎都變重了許多。
東陽烈踏上所有台階之後,來到了一個房間中。這房間似乎是為人設置休息而用,卻沒有一張床鋪,隻有一個個火光蒲團。
東陽烈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房間,四壁皆是密封,他找了個蒲團坐下,頓時感覺到這個蒲團的不凡。閉目養息,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
東陽烈此刻正熟悉著紅前輩煉製的神兵之火。
而神兵之火已存在了烈焱神兵之內,讓這柄神兵的顏色變的更為紅。
隻聽一聲呼喚,讓東陽烈睜開了雙眼。
東陽道原已是站在門口,道:“烈兒,我來這,是因為說過要親自教你焱神絕殺。”
東陽烈站起身來,恭敬一拜,道:“師傅在上,請受一拜。”
東陽道原嗬嗬一笑,擺手道:“烈兒啊,我本就是你家族長輩,不必尊稱我為師傅。”
東陽烈甚是不解,沉思了片刻,道:“是,城主大人。”
東陽道原走進,看了看四壁,道:“曾經不知多少孩子,喪命在這。”說罷便就一陣苦笑,繼續說道:“你還能活著,我真的很高興。”說著說著就流下了一滴男兒之淚。
東陽烈心裏明白,但就是不理解,可他也就是不多過問。
東陽道原氣勢已然轉變,變得了威嚴,道:“焱神絕殺是東陽城的至高神術,其中奧妙一時也難以跟你講明白。等你徹底練成之後,就有了行走禁地的資本。可多少年來,又有幾人完全習成。”
東陽烈問道:“很難學嗎?”
東陽道原搖了搖頭,說道:“不難學,但就是沒人能練到最高境界,我不能,就連老祖也沒能。”
東陽烈聞言大驚,此等神術如此難學,自己是否又可以呢。
就在東陽烈想著這個問題之時,東陽道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如果有誰又望能練至最高境界的話,那人就是你。好了,我傳你口訣...”
東陽烈聽此一說,心中信心大增,將‘焱神絕殺’的口訣盡是記牢。
東陽道原說道:“如今你來湖心小築已過半月,剩下的時間,由我督導你將‘焱神絕殺’練至第二個大境界。”
東陽烈重重的點了點頭,運轉九神訣真氣,再又按焱神絕殺的口訣施展方式,讓的自己全身發出焱光。
東陽道原見狀,說道:“焱神絕殺其實並不隻是攻擊之術,也是防禦之術。”
東陽烈一聽,微微收斂了下氣勢,之前施展出的焱神絕殺太過霸道,而現在也是攻守相合。
東陽道原見之,點了點頭的笑了,心道:“也許在大劫來臨時,東陽城就靠你和晴天了。”
而此時的東陽晴天正守在了進入湖心小築的虛空之岩的旁邊。
東陽烈在湖心小築已待滿了一個月。
隻聽東陽道原說道:“好了,一個月已至,我們出去吧。”
東陽烈收回真氣,睜開眼睛看到正撫摸四壁的東陽道原,緩緩站起,細語道:“城主大人,我們回去吧。”
東陽道原收回手,笑看著東陽烈,道:“我再帶你去一個地方。”說罷便就是抓起東陽烈,一個縱身就消失在了原地,來到了獨立的石坡上。
這石坡孤立在湖的中心,看不到其他任何的地方。
東陽烈環看了周圍,問道:“這裏是?”
東陽道原說道:“這是琉璃湖。”
東陽烈自然知道這是琉璃湖,隻是他不知這石坡是什麼。
東陽道原繼續說道:“今日你就盤膝打坐此處,琉璃湖很不一般。”說罷就是消失不見,留下滿目疑惑的東陽烈。
而東陽烈也隻有打坐此地,等待有人來接回。他也知道此處必有大問題,東陽道原這樣做一定有理由,且對自己是有好處的。
天終於暗了下來,月色是那麼的美。那輪琉璃月倒影湖中,一道月光正好照映著東陽烈。其實這隻是照映在了那個石坡上罷了,恰好東陽烈站在其上而已。
一陣陣轟雷之聲,震的東陽烈的耳朵發懵。
可琉璃月朗照空中,並沒有響雷出現。
東陽烈觀看下天空,暗道:“琉璃湖,一定是神秘令牌,一定是天之裂痕的秘密。”
轟雷之聲越來越響,東陽烈眼前的映像也越來越清楚。
他所看見的與在禁地外的那個琉璃湖所見的並不一樣,這裏能看見的隻有波浪洶湧的暗潮,暗潮之下是滾滾岩漿。
就這樣的一夜,東陽烈的聽覺完全被轟雷摧毀。直到第二天,東陽道原前來,看見的就是雙耳流著血,癱倒在地的東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