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片天空隻聽到苗澈痛恨的怒吼,道:“東陽烈,此生必讓你生不如死。我得不到的,誰也休想得到。”
東陽烈帶著葉萱來到了楊陽的那片茶葉地。隻見楊陽依偎在西淩竹新的懷中,小模樣甚是幸福。
西淩竹新一陣長歎,說道:“陽兒,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天門,還記得嗎?”
楊陽溫柔說道:“記得,你懷疑天門安插了奸細在丹穀。”
西淩竹新緊貼著楊陽的秀發,囑咐道:“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楊陽感覺事態有些嚴重,問道:“怎麼啦?”
東陽烈匆匆趕到,回道:“他是為了你的安全。”
西淩竹新瞪了其一眼,怨道:“我們正說悄悄話,來的時候能不能有點動靜?”口中雖是這麼說,心裏卻在暗歎東陽烈的步伐身形術。
東陽烈淡淡一笑,道:“要真是悄悄話,恐怕我們根本就無法到達這裏。”
葉萱插嘴問道:“竹新哥哥,是不是想親陽師姐,被我們撞了好事?”
西淩竹新無語,楊陽嬌羞,就連東陽烈也是陣陣虛汗,生怕這丫頭把她親了自己的事給說出。
東陽烈見之,忙忙打亂這個尷尬氣氛,問道:“楊姐姐,我想知道關於苗澈的一切來曆。”
楊陽聞言一怔,問道:“你懷疑他?”
東陽烈點了點頭,說道:“直覺告訴我,他很危險。”
楊陽回憶一陣,緩緩說道:“我聽穀中長輩曾提起過...那年是我丹穀小姐脫逃之日,她不願嫁到淩焱林而逃婚,要從那時候說起。”
東陽烈一怔,現在的自己就是這任的淩焱林主,不知當時是個究竟情況,便插嘴問道:“為什麼要嫁到淩焱林,嫁給誰?”
楊陽苦笑道:“每代的丹穀大小姐都有一個宿命,那就是要嫁給淩焱林主。上一代的大小姐由於逃婚而被廢了修為,遭軟禁而鬱鬱而終。”
葉萱聞言,恨罵道:“那個淩焱林主真不是個好東西,那陽師姐你不也是要...”
葉萱雖沒有說完,但楊陽心中明白,她看了眼西淩竹新後,笑道:“我相信竹新會保護好我的。”
東陽烈尷尬的笑了笑,道:“嫁給淩焱林主不是挺好的嗎?”
楊陽笑道:“我沒說嫁給淩焱林主沒什麼不好,隻是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別人再好又能怎樣。”
西淩竹新聞言後,將楊陽摟的更緊了些,打趣道:“東陽,看來我們之間非戰不可了啊。”
東陽烈翻了個白眼,道:“上一代的丹穀大小姐也有自己喜歡的人麼?”
楊陽歎道:“何止是喜歡的人,那時的她已經懷有了身孕。”
東陽烈驚問道:“那她最後的結局如何?”
楊陽說道:“結局還算好,淩焱林並沒有來催婚,隻是我們丹穀將她廢了罷了。”
葉萱好奇問道:“可那男子是誰?”
楊陽微微皺眉,說道:“雲月莊的人,據說也給被廢了。”想到這裏,不由的緊緊扣住了西淩竹新的手,想必心中也甚感害怕。
西淩竹新卻是笑道:“淩焱林主可不敢和我搶陽兒的,你說是不是啊,東陽。”轉而又對東陽烈莫名一笑。
西淩竹新也知道這任的淩焱林主就是東陽烈。
東陽烈苦笑一聲,說道:“西淩說的對。”可此刻他的心中卻是想起了楊婆婆與楚泰。
東陽烈心中想道:“難道楚泰就是當初的那個男子,楊婆婆就是當初的丹穀大小姐麼?”當下想起了珠兒送給自己的那塊墨晶。
西淩竹新見楊陽越說越不自在,卻又不能告知實情,便轉移話題,道:”不是說要了解苗澈的嗎,怎麼講起了丹穀大小姐的史詩?”
葉萱也看出了楊陽的不對勁,也附和道:“對啊,對啊,苗澈他是怎麼來到丹穀的?”
楊陽心知他們的用意,笑道:“苗澈是穀中前輩尋找上任大小姐時發現的嬰孩,當時他的父母親人盡數被殺,若不是穀中前輩的及時趕到,恐怕這孩子也定是隨他父母而去了。”
東陽烈問道:“苗澈的天姿如何?”
楊陽搖頭歎道:“天姿頗差,隻是為人勤懇,心性極好。”
對此,東陽烈嘲笑道:“心性極好麼?”
楊陽解釋道:“但自從小葉子來到丹穀之後,他就開始變了。”
西淩竹新說道:“苗澈這人需要監視,我感覺他就是天門安插在丹穀的奸細。”
楊陽否認道:“不會的,那時他還那麼小,長大後也沒有出過穀中半步。”
葉萱打岔道:“不對啊,以前他老是和我說他以前的故事,那一定不是在丹穀發生的事。”那信誓旦旦的表情,讓東陽烈三人陷入了沉思。
四人平躺在茶園地上,一陣陣清爽的風兒吹過,讓人隱隱有了些困意。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他人的密謀提供了清晰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