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淩曜,天生的九曜木神之體,他的前途本是無比的榮耀,卻無可奈何的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引動了心魔。本已死去的他卻又奇跡般的出現,不管是西淩竹新還是東陽烈,他們之間的恩怨又將是不死不休。
終於,又該是東陽烈與西淩曜決戰的時刻了。
隻見帝景天被鬼幽花送至在了安全之處,而西淩曜則突兀的出現在東陽烈的上空,拎著一塊巨大的神木從上而下貫向著東陽烈,其氣勢甚是凶狠,直接是遮雲蔽日。
東陽烈卻是揮劍而斬,將其劈成兩半,逼襲著西淩曜的眉心,可眼看著要將之滅殺之時,西淩曜竟無故消失,僅僅隻是斬斷了其身後的一棵樹。
同時,樹僅在一息之間便已是長滿了整個戰場區域,仿如一片森林。
聽得西淩曜笑道:“隻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才能掌控別人的生死,不知對東陽兄可有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聞其聲,卻不見其人,就好像每一棵樹都代表了他的存在。
對此一幕並沒有太過不陌生,無非就是像當年一樣,借助一棵棵的樹來轉移自己所在的位置罷了。隻是當年是由於在樹中世界方能做到這點,而如今西淩曜卻隻是依靠自己的力量。
東陽烈回應道:“可惜這並不是天青神木園,而你也不是神兵之魂西淩木...願你能如帝景天一般殘活下來。”說罷,便將整片森林點燃,用神兵之火肆意的焚燒。
然而,樹雖被焚掉一棵,卻緊接著又生長而成,根本就毫無半點影響。
西淩曜再次出現在東陽烈跟前,諷笑道:“可別把我與帝景天之流相提並論,他隻是梁繁身邊一條不太聽話的狗而已。”
聽得此話後,帝景天神情憤怒,無奈身軀動彈不得,否則定是要和西淩曜決一死戰不可,但又仔細想想,這何嚐不是事實。望著梁繁那閑情逸致,心中極不是滋味。
帝景天在內心深處暗暗發誓,道:“我一定要做回真正的自己,回到真正屬於我自己的地方。”
與此同時,東陽烈早已等不耐煩,直接便是化作六丈麒麟之身,手中閃爍著一輪巨大無比的天陽,繼續肆意破壞著一切,可結果仍如先前一樣,依舊會修補的完好如初。
由此,東陽烈不禁輕聲問道:“小紫,這該如何是好,你能否找到西淩曜,好讓我一擊必殺。”
小貂紫顏沉思片刻,無奈道:“每棵樹的氣息都與西淩曜一樣,唯獨一點不一樣,但還是不好找。”
東陽烈問道:“哪點不一樣?”
小貂紫顏緩緩道:“應該是九曜連星弓吧,其實我也不能太確定。”
東陽烈聞言低語,喃喃道:“九曜連星?對了,應該是這樣。”說罷,便再次凝聚天陽在手,可這一次卻是將之轟進了地底之下。
小貂紫顏很是疑惑,問道:“四哥,應該是怎樣啊?”問的同時,也結印發動攻擊。
東陽烈一連轟出了三輪巨大天陽,笑道:“我想這些樹應該不是單獨存在的,準確的說這麼多樹也隻是一棵樹而已。”說罷,便見地底被他轟出了一道數十丈深的溝壑。
小貂紫顏恍然道:“這些樹的跟是連在一起的,隻要把其聯係斬斷就可以了。”
果然,在深壑的一側,那些被摧殘的樹再也沒有重新長出。
“厲害,這麼快就發現了這個秘密,真不虧是連梁繁都重視的人...可惜啊,這又有何用呢?”在西淩曜說完之後,那些樹又再次重生。
小貂紫顏驚訝道:“四哥,不是把樹根都斬斷了嗎?”
東陽烈笑道:“我想這些樹與溝壑另一側的樹並沒有相連,隻是...”還不等解釋完,便就是祭出熠焱破空而斬,讓這些樹再次遭到凋殘,但這還並沒有結束,因為東陽烈又在另一側劃出了一道更深的溝壑,形成十字交合之狀。隨後又聽東陽烈繼續說道:“隻是西淩曜出現在了這一側罷了。”
然而,當東陽烈話語剛落,便就見這兩道溝壑中躥出一條條的鬼幽花藤將他捆住。僅在瞬間內整個區域裏便都長滿了鬼幽花,並且纏在每一棵樹上,大開著食人之口。
西淩曜的聲音也在此刻響起,道:“該是我還擊的時候了。”音落花騰起,六丈之身的東陽烈盡數都被鬼幽花覆蓋,其樣就像一棵參天大樹。
鬼幽花在吞噬著火焰,一點一滴的蠶食著,想要慢慢的攀上蒼穹。
忽然,這棵由鬼幽花纏繞而成的參天巨樹從內而外散出耀眼的光芒,隨後又是一陣驚雷響起,便就見大片成群的鬼幽花瞬間枯萎,燃起了熊熊烈焰。而耀眼光芒是弑神之光,那驚雷響起則是背後風雷紫翼呼嘯彈出所引起的摩擦之音。
東陽烈恢複了正常狀態,擎著熠焱劍便是劈斬而下,在劍刃上那輪弑神般的天陽如隕星般墜落,砸在了地麵上,滾起了漫天飛沙。
這是由弑神之光凝聚而成的天陽,其破壞之力直接將整個區域的樹與鬼幽花盡是摧毀,而且還是從根部開始一點一滴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