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劈下這一刀之前,她是沒有任何的想法,不帶任何的感情的,隻是下意識的認為,眼前的這個人自己非殺不可。
隻是,盡管這一刀能夠毀天滅地,但卻無法傷到這個男人一絲一毫。
梁繁很是任性的彈開了此擊,搖頭笑道:“不是所有的刀都是滅生刀,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對我動刀...你說我講的可對,會檬小姐?”
那遮麵女子輕哼的一聲,道:“你知道的太多了。”話雖如此,但還是主動的掀開了麵紗。果然,此人正是畢會檬。
梁繁笑道:“不錯,沒有什麼是我所不知道的,你來投靠我的原因,我同樣也是一清二楚,當然,還有你最近所做的某些事。”
畢會檬‘哦’的一聲,反問道:“那你倒是說說我做了什麼?”
梁繁忽然一下變得嚴肅了起來,道:“蘇林可是你殺的?”
畢會檬沒有否認,繼續道:“還有呢?”
梁繁說道:“你千方百計嫁禍東陽烈,又殺他心愛之人,你到底是誰?”說罷,便臉色一沉,血魂刃已然架在了畢會檬的頸脖上。
畢會檬哼笑道:“欺我一個弱女子,就不怕玷汙了這柄天外神兵了嗎?”說的同時,已用手輕輕的把血魂刃移開。
梁繁望著對方這一舉動,輕輕一笑的收回血魂刃,道:“我梁繁豈會在乎這些,我行事隻看心情。”
畢會檬問道:“那東陽烈的逃離也是因你心情所致不成?”
梁繁哼道:“這倒不是,不過東陽烈是死是活,於我沒有半點影響,但有一個人我非殺不可。”說罷,眼底閃過一絲凶殘,但很快就將其隱過。
畢會檬出口便道:“東陽晴天?”在她認為,能讓梁繁如此憤怒之人必定是個有著絕強實力之人,而此人非東陽晴天莫屬。
梁繁搖頭道:“東陽晴天?殺誰我也不會殺他,若是他死了,那這個世上就沒有人可與我一戰,到時我豈不會是很寂寞?”
畢會檬說道:“你不殺他,就不怕他殺了你嗎?”
梁繁‘哈哈’笑道:“你覺得憑他能殺得了我嗎?再問,這個世上有誰能殺得了我?”不覺間,一股君臨天下的霸氣悄然而生,仿佛就像是從天外降臨的神明。
畢會檬起先一怔,但很快就恢複過來,搖頭道:“太過自負終歸是不好的,否則你也不會有一個非殺不可之人。”
梁繁聞言一怒,展露出嗜血的口牙,緩緩說道:“非殺不可?那隻是因為你三番五次戲弄於我,並非是我太過自負,要殺他,我隻需一刀。”說罷,便見身側開裂了一刀半丈寬,十丈深,百丈遠的溝壑。可卻無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出刀,又是如何收刀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那一瞬絕對出刀了。
畢會檬不解,問道:“那人是誰?”能夠三番五次戲弄同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梁繁的話,足以證明此人很強,至少保命的能力很強。
梁繁很深邃的望著畢會檬,就像是望著一個已死的人,笑道:“不需要知道一個快要死的人的名字。”說罷,便又是一陣狂笑,繼續道:“可願與我同去殺人?”可這雖是詢問,但看其目光豈又是能夠被拒絕的。
說了如此之久的人,毫無疑問就是東陽燃,得到九彩焰花鹿茸的他可謂是無時無刻不是笑著的,隨後便就找了一個地方熔煉這他夢寐以求的最強修複之體。
於此之外,西淩竹新擊敗了原本負傷的西淩曜,但卻未能就地斬殺,因為西淩曜還不能死去。不久後便是弑神峰頂的會麵之日,其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將九曜連星弓完好的帶去。同樣,這也是西淩竹新不殺西淩曜而提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