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帝景天卻是借助了六丈之身的力量戰勝了帝皇,若不是被楊陽路途經過,帝皇必定會再次失去理智,化作一頭隻會嗜血的畜生。
帝皇雖然熔煉了金剛猿的血脈,但仍不能完美的動用六丈之身,尤其是在麵對帝景天時,隻要稍稍不慎,又將會是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麵對楊陽,帝皇不再像以往那般直白,而今心底有些羞愧難當。因為在看著楊陽的同時,帝皇腦海中閃現的卻是沈溪,是那一次意外的水乳交融。
楊陽自然不知這些,還以為帝皇是因為被一女子所救,放不下的高傲有些受挫導致,便安慰道:“世上有些事是必須要經曆的,否則何以成長,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可如此一說,帝皇更是羞愧,二話不說,深深的望了眼楊陽後,便駕著金岩獅匆匆離去,而楊陽則和西淩竹新回合,轉頭便尋東陽烈而去。
但,還不等西淩竹新走遠,東陽晴天便攔截了他們,道:“馬上就是會麵之期,我們先趕往九神峰,在那裏等烈弟會合。”
西淩竹新點頭道:“也好,省的我們漫無目的的去尋。”
楊陽說道:“可東陽烈傷的不輕,我們要是不去尋他救他的話,我怕他有危險。”
東陽晴天說道:“大可放心,烈弟定會沒事的。”說罷,便就轉身離去,其間更是一眼也未望過楊陽。這倒說他不是高傲或者厭棄,隻是內心不知該如何去麵對罷了。
楊陽是東陽晴天第一個動過心的女子,甚至說是唯一的那個,即便曾經為了楚雲夢獨闖過九紋虎族的絕陣,那也是受楊陽所托。可東陽晴天知道君子不奪人所愛,何況那人還是與自己一同戰鬥過的兄弟。
如今,隻好是眼不見,心才不會去想。
雖然東陽晴天極力的掩飾,但終究還是蓋不住那種情緒,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懂得該如何掩飾的人。
見此一幕,西淩竹新不禁歎息道:“真是對不住了,若是你看上其他我所擁有的,我定會讓於你,但這絕不行。”
楊陽對此事也是心知肚明,甚至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但她卻從來絕口不提,一心隻將楚雲夢托付給東陽晴天。
待楊陽再次追上東陽晴天之時,便就問道:“晴天大哥,雲夢姐姐她現今就在丹穀,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東陽晴天微微額首,道:“好,便借這次機會去一趟丹穀,正好我也有一些事要問問她。”但這一路上,仍是沒有半點表情,沒有回頭看上一眼。
楊陽聞言搖頭苦笑,實在不知又該再說些什麼是好,麵對這一切真的很是令人無奈。
西淩竹新見她這般,道:“有些事強迫不得,陽兒,你太過執著了。”
楊陽不由沉默,許久才笑道:“執著一點也沒什麼不好,至少雲夢姐姐和晴天真的很配,倘若他們真的無緣無分,那隻能說雲夢姐姐的命不好。”
西淩竹新說道:“命?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本沒有所謂的好與不好,就看你認不認命。”
楊陽深呼一口氣,笑道:“所以啊,我不認命。”但她卻忘了這是楚雲夢的命,與她似乎就毫不相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