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死了,誰為他提供九曜木神的血脈,那九重天外結界,他烈焱又能衝破幾道。”
“告訴我們,你為何會知道有九重天外結界,你去過不成?”
“還是有人在挑撥離間,告訴你的?”
“是誰,竟如此居心叵測,說烈焱老大的壞話。”
“果然,你們都不會相信,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總之,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你還沒有說是誰在挑撥離間,我需要當麵問清楚。”
“不錯,此人定是與我們有著深仇大恨。”
“若是有深仇大恨,那西淩木還聽信此人胡言,是否已有了反叛之心?”
“我西淩木頂天立地,你們既是不信,我也無話可說。”
“那烈焱老大更是頂天立地之人,你又為何不信他?”
“他不值得我們信任。”
“夠了,你們不要再爭論了,凡事都需要講求證據,也不要誤信了他人諂言,烈焱老大是什麼人,我們心裏都清楚的很。”
“我們是清楚,但有人比我們更清楚,他的話你們總信得吧?”
“是誰?”異口同聲,數道聲音重疊,很像是在發怒。
東陽烈聽到此處,也不由得有些緊張,也許是被帶動了那種氣氛,不由自主了些。可是並沒有說出最後的名字,甚至連一點兒提示都沒有。
他們想到過很多人,也互相猜疑著。
“不管是誰,總之都不能去懷疑烈焱老大。”
“老大已經離開我們了,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們沒有資格去懷疑他,更不應該去評斷他的對與錯。”
“任何人都沒有這個資格,你所說的那個人同樣也沒有。”
“如果是我親眼看見的呢?”
“胡說八道,你一直被困在天青神木園中,你怎麼可能看見。”
“可我就是看見了,我也去過烈日之巔,那是我親眼所見,最後隻差我們的神魂,還有那些孩子做血祭了。”
東陽烈聽至此,不由大震,暗想道:“這究竟是為什麼?”
“在我們這些人之中,我本是最信任老大的,也是最相信證據的一個人,可我更相信我的眼睛,相信我看到的一切。”
“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一切的緣由,看到了一切的結果,一切的都是血,無法原諒的錯。”
“也許你們不相信,你們聽到這些會很痛苦,但我比你們更痛苦,每每想起這些,我都像是瘋了一般的安慰著我自己,你們好歹還有時間去質疑,可我呢?”
“有個人比我們更痛苦,他可是親身經曆過我,那種痛苦遠遠都比不上內心的煎熬,想忘都忘不掉。”
“因為這一切還沒有結束,似乎隻是剛剛開始。”
“知道天外三大神兵嗎?熠焱劍可是比滅生刀更可怕,比血魂刃還要邪惡的魔劍。”
“夠了,不要再胡說了。”
“碧雲小姐,你應該很清楚我所說的是真是假吧?”
“是真的有如何?難不成我也要和你一樣歇斯底裏的痛苦大叫嗎?”
“碧雲,此事你也知道,你也看見過?”
“是,我也去了,也看見了那幕,但我還是選擇相信烈焱他,都已經過了萬年之久,再相信他這一次,又何妨。”
“難道你真的想要你丹穀斷子絕孫嗎?”
“我相信他們,這一代比我們要強,比任何一代都強。”
“那是當然,我家晴天那小子可是半妖之體,就跟當年的烈焱老大一樣。”
“對了,西淩竹新可比西淩曜要強的多,你為何要選後者?”
“東陽炎,你可別忘了,這一代可是最混亂的一代,那個名為天門的組織可是安插了奸細,你就如此確定他們不是奸細嗎?”
“你這老混蛋,我看你才是奸細。”
“夠了,好好的相聚竟落得如此氛圍,你們真忘了當年我們一起傲視蒼穹的日子了嗎?”
“沒有。”
“那就好,不管真相如何,我們都已經死了,而且早就死了,如今隻不過是一縷神兵之魂罷了,還是多留下快樂的歲月在心中吧,也對得住這漫長的寂寞。”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東陽烈也越聽越驚,甚至聽得有些糊塗,但他卻很是堅定一點,那就是關於熠焱劍的那段話。
熠焱劍絕不是一柄凶殘的魔劍,而是一柄灼熱的正義之劍。
然而,不管那些老古董如何各執己見,東陽烈依舊相信自己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