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櫻井姐姐這麼對你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森姐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舞梔子笑眯眯的坐在病床前,目暮警官在錄口供,小檸和新一站在後麵。
“呐新一,你白天究竟去做什麼了?還有小檸!”
新一幹笑著擺擺手:“蘭,你別這樣嘛,我們是去找一樣很重要的東西,甚至足以推翻我們推理的東西啦!”
小檸也撓了撓頭:“就是就是啊,蘭你別生氣咯。”
夜晚
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瞧瞧鑽進了劇院,似乎無比熟悉劇院的路線一路走到後台,外麵的月光很亮,那個人貼著陰影一路走進森黛純的化妝室。
鬼鬼祟祟的打開抽屜,似乎在查數一般拿起一個管子,‘噗’的一聲劃開打火機。火苗舔著寶特瓶。
‘啪’的一聲,燈被按開。
“呐呐,果然是你沒錯呢。”新一側身靠在門框上,小檸站在開關麵前,那人被強烈的光線刺得眼睛有些痛,舉起手臂擋住眼睛。
新一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果然是你自導自演的一處好戲啊——森黛純小姐!”
沒錯,一直鬼鬼祟祟的人就是原本應該躺在病床上休息的被害者,森黛純小姐。
“呐呐,之前我就奇怪,你明明是去化妝的吧,連最基本的假眼睫毛都沒有貼,化妝品也沒有動不是很奇怪嗎,其實你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上不了台了,所以根本就沒想著要化妝吧,你早就知道,自己會被櫻井小姐的藥帶到一個地方去了。”小檸嚴肅的說道。
新一繼續說下去:“大概是你早就知道了櫻井小姐打算把你迷昏然後困在一個地方,看到了她的準備你心生一計,不如將計就計徹底的讓她背上罪名,於是你也提前準備好了毒藥和膠囊,以及一罐和櫻井小姐品牌一模一樣的咖啡。”
小檸聳聳肩:“不過就算你再怎麼想讓她沒有翻身的餘地,也不至於狠心的舍棄自己的命,況且如果解剖屍體的話會對你很不利,所以你必須控製得非常精準,這也和你的性格很像,就像你把咖啡罐子擺得整整齊齊甚至可以在黑暗中憑借記憶找到需要銷毀的罐子一樣,而櫻井小姐就不是了,她是比較有錢人家的小孩,連讓人幫忙搬書書都是對的亂七八糟搬走的,吃下******卻不致死,需要非常精密的計算和控製,她是根本做不到這一點的。”
森黛純笑了笑:“兩位的推理真的好精彩,不過那又怎麼樣,你們的證據呢?連櫻井自己都承認是她害了我,也承認了是她把我搬到倉庫去的。”
新一走到了小檸身邊,繼續說著:“因為櫻井小姐自己都認為是自己算計了你,因為她在咖啡裏確實放了安眠藥,也確實以搬書為借口把你運到倉庫去,這些是她原本的計劃,在她計劃之外的一點是,你察覺到了她的計劃。”
“你把提前準備好非常微量的******放在你之前就準備好的咖啡罐裏,在她送來裝有安眠藥的咖啡之後你就喝下自己準備的咖啡,哦為了逼真你當然還喝下了她給你準備的咖啡,強打著精神把她給你送來的咖啡倒在盆栽裏,把你自己準備的咖啡倒在她給你準備的咖啡罐裏,然後把你自己準備的咖啡擺在眾多咖啡裏——你當然沒有時間處理這個罐子,因為櫻井小姐就要來了。”
“你假裝跌倒,把咖啡打掉,撒在地上,櫻井小姐進到你的屋子看見的就是那樣一副場景,你倒在地上,她以為是她給你準備的咖啡打翻在地毯上,她當然試著擦了擦,可是咖啡已經順著地毯滲了下去,這個時候很倒黴的,惠小姐來敲門,她隻好把你放進櫃子,不過她以外的順利,因為你料到了意外如果發生的話要怎麼辦,就是你早就把準備換的戲服放在外麵,騰出了很大的空地,連我都可以鑽進去的地方,而且另一邊的櫃子也是空的。或許根本這個意外就是你製造的,也許是給惠小姐打電話叫她過來之類的,讓櫻井把頭發留在你的衣櫃裏,而事後櫻井小姐會被限製行動所以那些頭發會被警方作為證據,進一步確認櫻井小姐的罪行。”新一自信的笑容一點點爬在臉上。
小檸也點點頭:“當然,你們兩個躲在屋子裏,惠小姐肯定不會仔細的檢查化妝品什麼的,所以當她看見戲服擺在外麵的時候,由於換戲服之後行動不便所以大家都會在沒換戲服之前去上一下洗手間,因此她理所當然的以為你在洗手間,沒有太留意這一點,其實此刻櫻井也在屋子裏,就在你為她準備好的陷阱裏。”
新一聳聳肩:“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你徹底昏迷,然後被我們找到,然後順理成章的成為被害人,不會有人懷疑溫柔善良又被下了毒的你,實際上是害人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