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檸歎了口氣:“其實我們一開始就覺得奇怪了,怎麼可能有人吃下******還沒有死,實際上我拜托目暮警官檢查了劑量,你吃下去的,和我們認為你吃下去的劑量根本不符合,這也是你沒辦法吻合的破綻,但是如果沒有人懷疑的話,誰會去調查這種事,還有一點——”
“也是很奇怪的一點,櫻井沒必要殺你,你卻有動機陷害她。”新一說完了小檸原本說的話,小檸卻順著說了下去:“因為櫻井的確很討厭你,但是不至於討厭的要殺掉你,她隻是不想你上台成為萬丈光芒的主角,那樣的話隻需要按她的計劃給你喝下安眠藥然後暫時軟禁就可以了,她完全沒必要即給你放******,又給你放安眠藥,因為就算她真的想殺你好了,直接用******就能搞定,何苦再放安眠藥,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你沒辦法也沒時間把罐子裏殘留的安眠藥洗幹淨,而且又不能漏出破綻,所以將計就計覺得沒什麼,事實上這才是我懷疑你的開始。”
森黛純看著手裏燃燒的咖啡罐,嘴角勾出微笑:“不愧是兩位名偵探啊,全部被你們猜中了,我都快要恨死櫻井了啊,不過我是個演員,誰有能看出來呢,但是啊,即使你們說的都對。但是現在這個罐子已經被我燒掉了,你們依舊沒有證據,而且——表麵上看,我根本沒有說得過去的動機,你們改變不了什麼的。”
新一搖搖頭,歎了口氣:“你錯了,你覺得我們在得知了這個最有力證據之後,還會留著證據等你銷毀麼?”
森黛純皺了皺眉。
小檸歪了歪頭,舉起了一直放在背後的手,手上錄音筆的光正在一閃一閃的記錄著剛剛幾人的對話:“而且你覺得,你剛剛的話,夠不夠作為證據呢?”森黛純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跌坐在地上。
小檸放下手:“況且,這些罐子我們早就叫警察調查過了,你剛剛摸黑光憑記憶,現在仔細看看排列順序雖然對,但是你手中正燃燒的那個,根本就不是那個罪惡的咖啡罐啊。”
森黛純被震驚的喃喃自語:“不可能,那不可能知道,沒有人知道我不喜歡櫻井的……你怎麼會知道?”
小檸歎了口氣:“我能看出來,你的眼睛裏充滿了仇恨的怒火,每次看向櫻井小姐的眼睛雖然看上去水光柔柔,實際上恨不得讓她永墮地獄的仇恨,實在是太明顯了。”
新一兩隻手放在褲兜裏:“因為你恨她,搶走你的男朋友,又搶走你的名氣甚至——還想要連你最心愛的舞台都不讓你登。”
小檸閉上眼睛:“但是你這樣做,不也是玷汙了你最愛的舞台麼。”
“而且——”兩個人一起說,小檸眯著眼睛,新一低著頭:“如果你差一點點沒掌握好劑量,你就是殺了你自己,這樣做,真的值得麼。”
森黛純被完全擊垮,捂著臉抽泣:“你們不會懂……永遠不會懂的,嗚嗚嗚……”
小檸蹲下:“我的確不會懂,為什麼有人願意為了報複,連自己的生命視於無物。”
新一掛了電話:“無論怎麼樣,還好沒有釀成大錯,有什麼話,去找警官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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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工藤,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森黛純是自導自演的?”小檸走在新一旁邊,淡淡的問,新一笑了笑:“你說這個的話,大概是看到那些罐子的時候。”
小蘭也探過頭:“誒?為什麼看到那些罐子會懷疑?”
新一幹笑了兩下:“因為我突然想起來,櫻井這種大小姐不就是連家務都不會做的人嘛,你看小檸就是個會因為拖個地把自己家淹了的人,加上後來她沒生命危險我才肯定,畢竟能控製好那麼精確的事,不是想要下手殺人的人會做的事,也不是櫻井做得到的嘛。”
小檸眯起眼睛眼:“啊是,我不會做家務還真是對不起你了啊,大偵探先生!”
新一眨眨眼:“誒——!別動手啊!抱歉抱歉啊!”
小蘭笑著追上被小檸追著打的新一,還有一旁煽風點火的園子,四個人蹦蹦跳跳的在夕陽中走在寬闊的馬路上。
小檸突然在想。
[要是這一刻永遠挺住就好了…誒我在想什麼。]
“呐小檸,明天我們一起出去玩吧,明天剛好是周末!”
小檸擺擺手:“不,我想,我就不去了吧,你和工藤好好玩就好。”
身後的園子揚了揚脖子:“恩,我也不去啦。”
小蘭眨了眨眼:“誒,你們都有事啊?”
小檸點點頭:“不好意思啦,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