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秦風冷眼望著那個副所長,一邊揚了揚手中裹著棉布的警棍:“誤會,那所長同誌,請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剛剛可是有人告訴我這種東西的妙用呢,據說打在人的身上不會留下一點傷痕,而且還不失它本來的效用,所長同誌,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哦。”
秦風神色冰冷的問道,他的聲音很平靜,仿佛他麵前所麵對的那些人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至於那些人手中那冰冷的手槍,他卻視若無睹一般。
“這……”副所長頓時一陣啞言,心裏不知道把遠處的那個青年警察的家裏女性給問候多少遍了,你說你用就用,好好的竟然還特意去跟人家解釋一下這東西的發明和創造,竟然還把用法和作用都講的那麼清楚,你丫的豬腦子啊。
副所長心裏暗暗痛罵道,隻不過這些話他當然不會說出來,身為所長,他必須要盡快的解決眼前的這種局麵,如果傳出去讓人知道有歹徒在警局裏麵挾持警察,別的人不知道,他們這些當領導的絕對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位先生,這裏麵肯定有誤會,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先把他放了,你看他傷的也不輕,要是沒有及時的治療,到時候出了人命,這是你我都不願意看到的吧!你把他放了,有話咱們好好說,我向你保證,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隻要你是清白的,我一定會還你個公道的,請你相信我。”副所長一臉誠懇的說道。
說完,不等秦風反應便直接對著身旁那些握著手槍的警察同事喊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把槍給我放下,都出去。”
在副所長的命令下,那些警員一個個退出了審訊室。偌大的審訊室隻剩下秦風以及那個還在痛苦哀嚎的青年警察,除此之外,隻有依然還站在門口的那個副所長,至於其他人則都已經被他叫出去了。
“好吧,竟然你這麼有誠意的話,那我也不會為難你。”望著那一臉誠懇的副所長,秦風嘴角一揚笑了笑道,隨即瞪了眼前那蹲在自己麵前的青年警察:“你可以滾了,記住,以後不要太囂張,並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惹的起的。”
重獲自由的青年警察顧不得腳下的劇痛直接拖著重傷的腳如釋重負的向著那副所長跑去,當跑到副所長的身後,轉身看到秦風並沒有追上來,確認自己安全之後,青年警察長舒了一口氣,不過隨即臉色再次變的陰沉起來:“所、所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他、他大逆不道公然襲警,一、一定不能放過他。”
青年警察遙指著秦風一臉憤然的對著那副所長喊道,隻可惜的是他的下巴之前被秦風身下的鐵椅支腳給撞歪了,就連講話都變的大漏氣起來,原本憤然的指責頓時變成了捂著下巴口齒不清的嗷嗷大叫,那樣子別提有多滑稽了。
“廢物。”望著口齒不清嗷嗷大叫的青年警察,副所長大罵了一聲,隨即目光重新落在遠處秦風的身上:“小子,敢在警察局挾持警察,我當警察這麼多年以來,你是第一個。看在你這麼有膽氣的份上,我今天再教你一點,到了這裏,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臥著。”
“哦。”聞言,秦風笑了笑:“這麼說來的話,副所長同誌你是要食言了?剛剛說的話轉頭就要不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