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奪取本王的性命!”話落手中劍花翻轉急速刺向杜錦邕的要害。杜錦邕嘴角露出獰笑,心中的鄙夷又多了一分,你以為讓一個人死的方式隻有一種麼,楚鈺城啊楚鈺城,你真是閑逸的生活過得久了。
四名禁軍副將抓住顧水墨後便狠狠地鎖住了她的琵琶骨,反剪著她的手押著她越走越遠。
顧水墨頻頻地回頭凝望那個正在與杜錦邕輸死打鬥的身影,好像要把他印到靈魂裏,他定是能打得過那個人的,他一定不會有事的,本想大喊著叫出他的名字,卻怕引得他分了心神,顧水墨把到嘴邊的名字咽了回去。
直到那個身影消失在視線中,顧水墨才顧及到自己的安危,厲聲問道:“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四名禁軍副將未置一詞,依然是冷著臉帶著她一路前行,仿佛在等待著什麼。顧水墨不斷地扭動這被綁縛的手臂,白皙的手腕已經被麻繩勒出了道道淤痕。
“楚鈺城,七王爺,你有了弱點,所以一開始你便輸了。”杜錦邕的臉頰上爬上了一抹詭異的笑,“啾!”的一聲,他手中的煙火訊號衝天而去,最後消失不見。
就在杜錦邕分神放訊號的瞬間,楚鈺城看準時機一腳重擊他的胸口,然後翻身上馬追著顧水墨的方向而去。
“統領!您沒事吧?”幾名禁軍圍過來將杜錦邕扶起。
“無礙,有好戲要看了。咱們追上去,楚鈺城今天必須死,否則大家都別想活。”杜錦邕道。
而另一邊,四大禁軍副將收到了訊號,心中已是明了接下來的命令,也不在緩緩慢行,提起顧水墨便向著不遠處的懸崖疾行。
當楚鈺城追至崖邊的時候,那四人已經顧水墨綁縛到了生長於崖壁的古樹上,掌握她生死的那條繩子便握在其中一人手中,楚鈺城眸光泛出前所未有的寒光,狠聲道:“為杜錦邕做這些,你們就沒想過後果嗎?”
見四人仍是抱臂不語,楚鈺城接著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們傷了皇親國戚,九族都難逃厄運,你們考慮過你們家人的後路嗎?”
“七王爺,這事我等刀尖上混飯吃的人豈會不懂,隻不過如果我們不做,隻怕家中妻兒連今日都活不過,所以隻能賭上一把了不是嗎?”手握繩子的禁軍說道。
“啪!啪!”的擊掌聲響起,杜錦邕帶著所剩不多的屬下追了過來,嬉笑著說道:“好感人肺腑啊!想不到七王爺除了打仗,還會遊說呢!”
“到底如何,才會放了墨兒?”楚鈺城將手中的軟劍扔到了地上。
“那我告訴你,要想本統領放過她,絕!無!可!能!”臉上的嬉笑漸漸地褪去,杜錦邕手中的十八隻細鏢以雷速向顧水墨打去。
楚鈺城足下踢起地上的軟劍擋去了八九隻,然後便以身為盾去劫住剩餘那幾隻鏢。杜錦邕一個眼神遞了過去,那手握繩索的禁軍竟是生生地將繩子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