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追著楚鈺城的背影趕到一處宅院,心中卻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為何這院落並不像有人居住的樣子。
“墨兒,你在哪兒?子墨、鈺兒、子安,你們在哪兒,我回來了。”楚鈺城焦急的聲音從屋中傳來,原清流立即翻身下馬走了進去。
摸著桌凳上的灰塵,原清流眉頭輕蹙,這屋中好些日子沒人住了。
“楚鈺城你冷靜點,想想這兒可有你們認識的人,也許小墨兒帶著孩子們去小住了。”
城主府
上官臨愚正帶著幾個孩子在院中玩耍,卻見屬下匆匆而來。
“城主,楚家老爺來訪!”
上官臨愚心中咯噔一下,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隻是這楚老弟為何不能早一個多月回來,“請他進來吧。”
剛邁進城主府,便見到穿得似個小圓球的楚子墨,他正顫顫巍巍地在院中學走路,楚鈺城懸著的一顆心才落地,緩緩地走過去將他抱起,用微涼的下巴蹭著他的臉頰輕聲道,“小子墨有沒有想爹?”
楚子墨的小身子一僵,抬首看向楚鈺城,眼中瞬間盈滿淚水,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是爹啊,子墨不哭。”
“楚老弟,你終於回來了。”上官臨愚上前拍了下楚鈺城的肩膀。
“上官兄,墨兒她可在屋內,這孩子哭得厲害,我怎麼哄他都沒用。”楚鈺城一邊拍著孩子的背,一邊向上官臨愚問起顧水墨。
雖然準備了許久,上官臨愚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隻得將懷中的信掏出,遞到楚鈺城的麵前。
阿城: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啟程去了一個叫做“忠國”的地方,那兒距離我們這片大陸有些遠,所以我不太確定歸期為何,若是你安排好了孩子們,可以按照信後麵的地圖來尋我,顧水墨留。
“上官兄,墨兒有沒有說她為何突然要去這個國家?”楚鈺城抖著手中信目帶祈求地問道。
“她走的有些急,除了這封信,並未有隻言片語。”上官臨愚的話音剛落,楚鈺城懷中的楚子墨哭得越發地撕心裂肺了,一張小臉兒都哭成了暗紫色。
熟悉的揪痛傳來,楚鈺城忙將楚子墨放到上官臨愚懷中,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最後身體一歪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楚老弟,你這怎麼了…這位公子你是?”見著黑衣銀發的男人俯身欲扶楚鈺城,上官臨愚疑惑地出聲。
“我是孩子們的幹爹,有沒有閑置的房間,我先將他背進去,咱們到屋中細談,否則孩子們要凍壞了。”話落拉著楚鈺城的手臂將他架起。
“有的有的,公子隨我來。”
說罷,引著原清流向內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