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一時間以上官傲為首的幾名中央保健局的大國手,鼓起掌來,弄得何文軒莫名其妙,這是什麼意思呀?
“上官局長,你們這是……”何文軒麻起膽子問了一句,自己完全被弄糊塗了。
“哈哈,哈哈哈,傻小子!”季德生大笑道:“你還沒明白過來呢,張老他們這是在考驗你呀。”
何文軒說道:“我知道在考驗我,不過,我怎麼還是覺得不對勁,怎麼感覺你們像是提前布置好的似的。”
“沒錯,這就是咱們提前布置好的。”上官傲承認道:“為了考驗江洲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水平,今天有很多患者,都是咱們提前安排好的。”
“啊?臥底呀!”何文軒驚呆了,這玩得也太大了吧,居然連這種伎倆都使出來了,太匪夷所思了。
上官傲擺擺手,道:“不是咱們信不過江東省,而是前幾次,有幾個省份完全是作弊,不得不出此下策。你也別緊張,這不你答得挺好嘛,跟婦人的情況幾乎是一模一樣!”
上官傲雖然說的輕鬆,不過醫院這邊以周和平為首的領導,完全給嚇呆了,居然是臥底,病探,萬幸沒有出錯呀!但凡出了那麼一點點差錯,自己恐怕就得下課回家抱孩子去了。
“為了這一次交流會,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呀。”何文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個勁兒搖頭苦笑。
張文生哈哈大笑,不過還是道:“小何呀,方法雖然拙劣了一些,甚至是有些下作,但這無疑是最好的辦法了。”
“江東省保健委水平很高,尤其是小何,值得誇獎!”袁夢平毫不吝惜誇讚之詞,“反正我在小何這個年紀,也隻是給老師端茶倒水的跟班兒,哪怕現在小何都不一定在我之下!”
何文軒一聽,忙道:“袁老,您老可別再誇了,再誇下去,就折煞晚輩了,小子我都快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不,我說的是實話!”袁夢平向大夥兒解釋道:“大家可能還不清楚那位婦人的情況,她是我的遠房表妹。”
眾人一聽袁老這麼講,頓時來了精神,洗耳恭聽。
“老袁,那婦人居然是你親戚?”上官傲有些意外。
“沒錯。”袁夢平換換開口,“我那表妹從小過著苦日子,二十歲那年出嫁,小兩口日子過的貧困,倒也其樂融融。男人很有想法、拚勁,一門心思想要給家人幸福、富裕的生活。因此,開始了長達十五年的拚搏!”
“我表妹非常支持,非常理解,就這樣,五年前兩人闖出了一片天地,男子成了一家小型房地產老板,而我表妹則開了一家貨運公司。按理說生活越來越好,可倆人的關係卻越來越差。”
說到這兒,袁夢平便歎息道:“男人開始夜不歸宿,漸漸得迷戀上了外麵的生活,開始勾三搭四,包養情人,養小三。”
“一開始我表妹始終忍讓、克製,覺得苦了一輩子,偶爾放縱一下,也是好的。哪知道,男人變本加厲,最後居然把外麵的女人帶到家裏麵!我表妹的怒火徹底爆發了,跟男人大吵了一架。”
“自此之後,表妹憂心忡忡,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可礙於體麵,不得不強顏歡笑,照看公司。時間一久,心火就完全壓在了心裏,無法得到舒緩。這才得了頑固性紅斑瘡!”袁夢平歎息道:“實不相瞞,我也不怕大夥兒笑話,我表妹的病就是我經手的,可毫無起色,要麼消除兩天,過些日子又長出來了,棘手呀!”
大夥兒一聽,紛紛歎息,造化弄人呀。不過,大夥兒再次望向何文軒的時候,則是充滿了欽佩,他怎麼就看出那婦人是因為婚姻問題而鬱鬱寡歡呢?
“心病還得心藥來治,就算藥物對症,也僅能起到緩解作用而已。”何文軒微微搖頭,心裏也是有些無奈。
這種病自己能輕易看出病症,哪怕得病原因也能猜到一點點,但卻無法保證可以根治,如果那婦人自己想不開,甭管你什麼靈丹妙藥都沒用。
“那你是如何看出婦人是因為夫妻問題而患病的呢?”袁夢平又問道。
何文軒解釋道:“首先,婦人的年輕擺在那裏,她的衣著看起來絕對不是普通婦人,而她的年紀則決定了,能影響她心情的無外乎兩種事情,第一是孩子;第二則是夫妻感情了。”
“那為什麼不能是孩子呢?”有人問道。
何文軒笑了笑,說道;“看婦人的年紀絕對不超過四十五歲,就算她二十歲生子,孩子二十五歲,應該參加工作了。女人的著裝完全能體現出家底雄厚,即便他兒子再不懂事,她也不放在心上,因為她有錢,完全養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