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嚇的打了個寒顫,但挺了挺胸脯決絕的說道:“沒錯!是我做的!她一個渾身是傷疤的賤人有何資格獲得公子的寵幸?她不配!”
她堅定的仰頭望著許墨白,似乎確定他不會對她怎麼樣?
寵幸你妹啊!顧小九聞言更是怒不可遏,一手掐腰一手指著他罵道:“許墨白,你個禽獸!竟然趁人之危!”
許墨白把手裏的包袱扔給她,她條件反射的接住,正要給他扔回去,見他彎腰從靴子裏拔出一把匕首。
梅香也不害怕,甚至唇角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公子可別忘了奴婢是二夫人送給您的通房丫鬟,而且公子曾說過喜歡奴婢承諾和奴婢圓房的,公子不能殺奴婢!”
“你不配!”話音未落,就見寒光一閃,都沒看清許墨白怎麼出的手,就見到梅香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脖子處有鮮血滲出。
這死不瞑目的樣子太嚇人了!顧小九抱著包袱退到床角。
秋菊則直接嚇暈過去。
許墨白拿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擦幹匕首上的血,順手扔在梅香仍然筆直跪著的身上,對外麵吩咐道:“來人!”
兩個貌美如花的丫鬟應聲而入,屈膝行禮道:“公子!”
許墨白撇了一眼梅香和秋菊道:“處理了!”
兩個丫鬟單手提著二人就輕巧的把人拖了出去,看樣子都是會武功的。
顧小九從床角走出來陪著小心說道:“那個秋菊好像真不知道,你怎麼處理她?”
許墨白目光灼灼的望著她,喉嚨滾動咽了一下口水說道:“這不需要你操心。”聲音有些暗啞。
顧小九仿佛看到他眼裏的兩簇小火苗兒,有些詫異。同時感覺到腿部涼颼颼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下身什麼都沒穿。
“啊!”尖叫一聲用手裏的包袱砸向他色迷迷的臉,同時鑽入被窩,幸虧他的衣服夠大,該遮的都遮住了,不然都被他看光光了!
他接住包袱,挑挑好看的眉毛,看著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顧小九,臉上露出失望之色,然後嘻嘻笑著坐在床邊,說道:“從沒人這樣野蠻的對本公子,你會付出代價的。”
看了剛才他殺人的樣子,顧小九毫不懷疑他的話,強作鎮定的道:“許公子,我隻是逃命誤闖到這裏,實在是無心之過。再說我也是幫了你的,幫你治傷,而且還被你那什麼了,也算幫你泄了欲火。你就行行好,放我走吧!”
說著可憐巴巴眨巴了幾下大眼睛,手在被窩裏狠狠的掐了自己胳膊上的軟肉一下,痛死了!
氤氳的霧氣立刻在美麗的眼睛裏升起,片刻就凝結成晶瑩的淚滴,在眼眶裏要落不落的閃著。
許墨白臉上嬉笑的神情微僵,眼底迅速閃過一抹憐惜,繼而又痞痞的笑道:“泄欲火?你那渾身是泥土的樣子,像剛從墳裏爬出來似的,本公子的口味還沒那麼特別。”
顧小九現在才意識到自己並未感覺到有什麼不適,做完身體肯定有感覺的,雖然她沒經曆過,但基本常識還是知道一點的。肯定是在那種情況下暈倒,許墨白想的托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