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吟風仰躺在床上,動了動手腳,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捆在床柱上,悶笑兩聲道:“原來淺月喜歡這樣做,口味還挺特別。”
呃!顧小九氣結,這人真有病!不會是個抖M吧?
顧小九把匕首抵在他喉嚨處,“少廢話,譚子墨在哪兒?帶我去找他,不然就送你上西天!”
“你這是在為了別的男人謀殺親夫麼?”他的聲音微冷。
顧小九冷笑:“我不會嫁給你的,要麼放我們三個走,要麼死在我手裏,你自己選!”
“本相選死在你手裏,”淡淡的,輕輕的,無所謂的輕笑,差點讓顧小九抓狂。
冷靜冷靜!咱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修養修養!
顧小九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算穩住了即將爆發的情緒,幹脆收起了匕首在他身邊坐下,咬牙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看她極力壓抑自己脾氣的樣子,柳吟風暗暗好笑,柔聲回道:“你是本相的女人,本相自然想把你留在身邊。”
顧小九冷笑:“不可能,你又不缺女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為什麼非要留住我?是為了那什麼地圖麼?”
“不!隻因為你是本相的女人,”他的口氣柔和卻篤定,“本相知道地圖不在你手裏,也知道你完全不知情。”
顧小九眉目一冷,“我不是誰的女人,我隻屬於我自己。我也不會嫁給你這樣的種馬男,一根黃瓜大家公用,今天在這個女人身上捅捅,明天在那個女人身上捅捅,惡心,太髒!”
“......”柳吟風的臉已經黑成鍋底了。
顧小九苦口婆心的說道:“至於那次的事,我們都沒意識,不作數,我就當被狗咬了,所以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咱們就這樣一拍兩散,相忘於江湖,就當沒見過。這樣多好!多瀟灑!就為了那點破事兒,像這樣糾纏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呢?你心裏不痛快,我心裏堵得慌,何苦呢?”
柳吟風並未因為被罵是狗而發怒,沉默片刻,似在思考,然後幽怨的輕輕說道:“可公主那天說要對本相負責的。”
我勒個去!來道驚雷劈死姐吧!
顧小九被氣個仰倒,躺在他身邊有氣無力的罵道:“少尼瑪在這兒跟姐玩兒這哩哏兒楞,讓姐為了你這根公用的黃瓜在這和那些女人勾心鬥角,做你的春秋黃粱大夢去吧!”
黑暗裏柳吟風輕笑:“那你等著給譚子墨收屍吧,或者先殺了本相然後再給他收屍。”
瞄了咪滴!混蛋王八蛋!
雖然顧小九對譚子墨沒什麼私人感情,但人家一直想辦法豁出命救顧淺月,在小院還犧牲了好幾名兄弟。雖然他不知道顧淺月已經死在慎刑司大牢了,但這個人情她顧小九不能不還。
思考了一會兒顧小九沉聲說道:“沒見到他人,我怎麼知道他在不在這裏?你讓我見見他,然後放他走。”
魚兒咬鉤了!溫柔的眉眼,無比認真的語調,柳吟風回道:“見見可以,但放他走還要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