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陳瞳放下了第五名受害者的住院記錄,問道。
李遲托著下巴,看了眼劉小芒,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但最後他還是開口了,顯然他對自己要說的也沒什麼信心。
“我猜測,凶手有一個重要的人,是2年前的受害者。他現在是在報仇......”
他突然緘口,似乎在考慮自己的話合不合適,不久後他又說:“不對,應該這麼說,他在挑釁凶手,顯示他的強大。殺完第一個人後,他在等待強奸犯的回應,可是沒有等到。”
“於是他繼續殺人,他不知道強奸犯到底是誰,所以模仿那個手勢,想要引他出來。”李遲說。
雖然這個解釋有些牽強,但也不是不合理。
“那手勢的含義呢?”顧失望問。
劉小芒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這得等我們找到凶手,你當麵問他。”
我伸出手想打開2年前的卷宗,李遲站起來阻止了我,他說:“不必看了。我和劉小芒和警察,連夜研究過,沒有任何用處。”
顧失望壞笑著,說:“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們?”
“是啊,你們不是對手嗎?”陳瞳問。
“雖然如此,但我可不清楚這裏17歲的年輕人會做什麼壞事,而且他們在哪我也不清楚。這種事情,身為同齡人的你們,應該更清楚吧。”李遲冷冷地說,眼神中冒出一團火。
“你要知道,我們三個人誰都不想淘汰。”我說。
李遲比我們大了幾歲,如果僅僅因為他帶來了資料就信任他,未免太大意了。可是他說的沒錯,我們了解這裏的學生,我們更占優勢。
為了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我問:“你們兩個好好的犯罪學專家,幹嘛要參加天蠍遊戲?”
劉小芒會心一笑,說:“還沒有搞清楚嗎?這個遊戲,隱藏著長生的秘密,而且,那個實現長生的人,也一定參與進來。”
“誘餌?”顧失望問。
“是的,”李遲看上去對這件事非常上心,“有的人是被強迫的,而我們完全是自願。其實對於後麵的遊戲,我實在不建議你們繼續進行下去。”
“為什麼?”陳瞳問。
“首先女人是你的障礙,特別是柔弱的女人。”這話分明是衝我說的,他毫不顧忌地稱陳瞳為女人,讓我覺得很違和。
“其次,還會有更多的人加入。到後麵將是團體戰,或個人戰,遊戲會很殘酷。”
聽我們沒發表意見,他繼續說:“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參加這個遊戲,意味著你誰也不能相信,包括你的隊友。”
我看了看身邊的顧失望和陳瞳,他們也看著對方,我問:“聽你說的,似乎很可怕,能不能舉出例子來?”
“例子太多了。欺騙、敲詐、勒索、要挾,甚至殺人。”
“有一點我還是不明白。”我準備直截了當地問。
“哪一點?”李遲把插在口袋裏的雙手拿出來。
“你辛苦安個gps,來這裏就是和我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