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根子在哪裏……還給我……還給我……”可是這個“鬼姐夫”卻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讓,讓,讓我給割下來……剁,剁,剁碎了……然後就,就,就給扔到後門外的垃圾站,喂,喂,喂野狗了……”徐曉曼立即坦白交代自己將那東西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那……我的屍體呢,屍體哪裏去了,還給我……還給我……”鬼姐夫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姐夫的屍體讓我給丟到河裏了……”徐曉曼對自己的行徑哆哆嗦嗦地供認不諱。
“哪條河……”鬼姐夫立即追問。
“又給撈上來了……”徐曉曼無暇說出如何殺害了姐夫,如何藏進了冰櫃,如何放入睡袋運到了北大橋,如何將姐夫的屍體拋屍河中的過程都省略了,直接說出了結果。
“現在哪裏……”鬼姐夫似乎也隻關心現在的遺體在什麼地方。
“讓我給藏起來了……”徐曉曼馬上這樣回答。
“藏在哪裏了,還給我……還給我……”鬼姐夫的聲音越來越空曠可怕了。
“就藏在,藏在……”徐曉曼真的什麼都不敢隱瞞了,隻能乖乖地說出來……
“快說藏在了哪裏,還給我……還給我……”鬼姐夫進一步地催促說。
“藏在河對岸……”徐曉曼的心髒再也承受不了那樣的恐怖恫嚇,本想如實交代的話沒說完,竟一下子昏死過去了……
一旦發現徐曉曼昏死過去,假扮馬三記鬼魂的牛二春,立即放下了“鬼姐夫”的架子,衝到衛生間,打開淋浴將自己身上塗抹的各種鬼東西都給衝掉,然後穿上衣服出來,正要離開呢,卻發現徐曉曼還倒在廚房的角落呢……
遵照徐曉蘭的指示,將暈厥過去的徐曉曼給抱回到了床上……
哈哈,我牛二春現在連戶口都注銷了,冒名頂替成了馬三記,而且在你徐曉曼麵前還要裝神弄鬼折騰個半死,用你的身體來犒賞慰勞一下自己,沒什麼不行的吧……
想到這裏,再去仔細看徐曉曼,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機會若是無所作為,真是白瞎了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呀!
可是就在一蹴而就的當口,牛二春突然想起徐曉蘭說過的一句話來:“你去扮鬼嚇她我不擔心,我隻擔心你沒嚇住她,反被她給拿下了……”
“咋會被她拿下呢?”牛二春當時完全不懂徐曉蘭是啥意思。
“你那個死鬼姐夫是咋死的你知道嗎……”徐曉蘭一聽牛二春不懂其中的道理,立即舉出了鮮活的例子給他聽。
“咋死的……”牛二春居然還是不懂其中的意味。
“還不是趁我到城裏去燙頭,被那個狐狸精把魂兒給勾走了,結果真的死在她手裏了……”徐曉蘭說到這裏的時候,還痛心疾首呢。
“你妹妹,有那麼大的魅力?”牛二春當時還有些不信。
“當然有啊,年輕是一方麵,更主要的是她混了這麼多年社會,什麼樣的男人都見過了,什麼樣勾引男人的招法都學會了,加上她天生麗質,就更讓她所向披靡,隻要她想拿下的男人,沒一個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徐曉蘭當然知道妹妹徐曉曼駕馭男人的手段好本事。
“那蘭姐還敢派我去裝神弄鬼嚇唬她嗎?”牛二春反倒這樣問了。
“當然敢呀……有啥不敢的呀……”徐曉蘭覺得牛二春特別可愛,連這樣的問題都能問得出來。
“蘭姐不是說,怕的是我沒嚇住她,反倒被她給拿下了嗎?”牛二春還真就這樣回答了。
“當然也怕,但是為了給我那個死鬼你男人報仇雪恨,也隻好把你給豁出去,即便是萬一被她拿下了,也不吃虧,多享用一把跟我不一樣的女人,也算給你的一次獎賞吧……”徐曉蘭知道,一旦遇到那樣的情況,自己又不在場,也攔不住,索性就由他去吧。
“蘭姐真能想得開?”牛二春不是很了解女人,也不是很了解徐曉蘭,所以,才這樣問了一句。
“想開能咋樣啊,又不是你主動的,咱們說的不是被她給拿下的情況下嗎,一旦到了那個時候,你也就別客氣,她讓你幹啥你就幹啥,先保住性命要緊……”徐曉蘭還是厘清了在什麼情況下,才允許牛二春跟徐曉曼有這樣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