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離開了一會兒,可是這會兒,人又回來了……”徐曉曼這樣回答說。
刁得居朝門禁視窗一看,果然,幾個穿製服的人又出現了,而且,還有人在用鑰匙試著開鎖……
“不好,他們是以為屋裏沒人,這是要進來進行搜查了……”刁得居這樣猜測說。
“哎呀,那咋辦呀!”徐曉曼又拿出了心驚肉跳,擔驚受怕的樣子來。
“還能咋辦,從窗戶逃出去唄……他們抓不到這裏的人,也就很難確定這是我的住宅……”刁得居立即作出了這樣的決定。
“難道住宅的名字不是您的?”徐曉曼這個時候,還這樣驚異地問道。
“我哪裏敢寫我的名字呀,所以,隻要不在這裏抓住我,也就沒問題了……”刁得居隻能這樣回答了。
“這可以五樓啊,咋從這裏逃走啊……”徐曉曼立即這樣問道。
“從窗戶下去唄……”刁得居邊邊指了指窗戶。
“哎呀,那還不摔死呀……”
“沒事兒,我早有準備……”
“啥準備呀?”
“繩子呀,早就預想過可能會有這樣的時候,就準備了繩子……”刁得居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可是,一旦發現有繩子從窗戶順下去了,他們不會順藤摸瓜最後找到咱們呀!”徐曉曼立即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什麼咱們,一會兒是我從窗戶抓住繩子逃離這裏,等我下到樓底了,你立即將繩子給收回來,藏在一個角落就行了……”刁得居這才說清楚,要逃的不是兩個人,而是他刁得居一個人,而且提醒徐曉曼,是留下來斷後的。
“天哪,你要丟下我,一個人逃走啊!”徐曉曼當然要裝作無比的失落和驚訝。
“是啊,難道你敢跟我一起從窗戶逃離這裏?”刁得居還這樣嚇唬徐曉曼。
“不敢……”徐曉曼怕怕的樣子。
“對呀,正好你留下來,幫我收繩子嘛!”刁得居這才找到了理論依據。
“可是,一旦他們進來了,問我是誰,我咋說呀?”徐曉曼還要這樣問對方。
“你就說是請來的小時工,來幫忙打掃衛生的……”刁得居靈機一動,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這樣回答能行嗎?”徐曉曼還要確定一下。
“行不行也得這樣說了,不行了,我再不逃走就來不及了……”刁得居說完,跑回到臥室,囫圇穿上衣服,然後,從床頭櫃裏果真找出一捆子爬山用的那種專業的繩子,立即到書房的窗口前,將繩子一端的卡扣卡在了一個特製的鐵環上--看來真是事先設計好的逃跑路線……然後,跳上窗戶,抓住繩子,就倒退著出去了,看見走進書房十分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徐曉曼,刁得居才對她說了一句:“千萬別慌,千萬別說出咱們的關係,更不要說認識我!記住了吧!”
“記住了!”徐曉曼目送刁得居沿著那條繩子刺溜一下就下去了……探頭看見他到了地麵,還朝她擺手示意可以收繩子了,才立即將空繩子給拉回來了,打開了卡扣,將繩子送回到了刁得居說的地方……等徐曉曼再回到書房的窗口,朝下看的時候,早不見了刁得居的身影……
剩下了徐曉曼一個人,也一屁股坐在了書房的凳子上,回想自己剛才的表演,自查有沒有做錯什麼,趕緊跑回到門口,從門鏡視窗看見外邊的幾個人還在鼓搗門鎖呢,就立即悄悄地給地缸打電話:“好了,他已經逃走了……”
“好,我這就給門口的人打電話,讓他們也離開……”地缸在電話裏馬上這樣回答說。
“那你--東西拿到了嗎?”徐曉曼最關心這個了。
“都拿到了……曼姐放心吧……”地缸馬上給出了這樣的回應。
“那好,過一小時,家裏見吧……”徐曉曼恨不能馬上就跟地缸見麵了,因為她太想知道,刁得居都扔了什麼值錢的東西,而埋伏在樓下的地缸,到底撿到了什麼值錢的東西……
“家裏見……”地缸十分平靜的這樣回應說。
就在等待地缸給門外那些他雇來的穿製服的人打電話,讓他們結束任務,及時離開的時候,徐曉曼的心裏十分好奇--刁得居這個家夥究竟從他的書房都扔下去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呢?
立即想起了跟他進到書房的時候,動了一個什麼機關,一組書櫃就移動了,從裏邊搬出一張單人席夢思來,還讓自己幫他給順了出來……
可是那個席夢思從重量上看,沒啥問題呀,為啥要搬出那個東西呢?趕緊到了書房的那張單人床上,掀開床單一摸,跟剛才那個席夢思一模一樣啊,這是乍回事兒呢?
難道是從書櫃後邊拿出來的那個席夢思,就是為了最後逃走的時候,墊在下邊,省得他半途摔下去,沒個鋪墊的東西,真的把人摔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