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曼趕緊將頭再次探出了書房的窗口,卻發現下邊什麼東西都沒有,又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看來,隻有見了地缸才能弄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兒了,反正剛才跟地缸通話的時候,聽他說東西都拿到了--管他都拿到了什麼呢,按說這樣的情況下,刁得居一定將值錢的東西都給扔下去了……
徐曉曼邊這樣想,邊到了客廳,發現牆上的幾幅字畫真的不見了,還有展示櫃裏的一些值錢的擺設也都不見了……這都是能看得見的值錢東西,看不見的,究竟有多少,都是些什麼,徐曉曼還真有些期待……
可是返回到了門口,從門禁視窗往外看,那幾個家夥還沒離開呢,這是咋回事兒呢?
就再次給地缸打電話……卻也打不通……這是咋了呢?徐曉曼就有些心慌意亂……
忽然想起地缸告訴過她,到了這個時候,可以給給刁得居打電話,問問他逃到了哪裏,一旦對方問自己這邊的情況,就還說那幫人沒走,還在試圖打開門鎖……
可是刁得居的手機傳來的聲音一直都是此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徐曉曼感覺自己好像跟世界失去聯係,被困在了一個孤島上了一樣,就快窒息的感覺了……
而就在徐曉曼覺得一分鍾也等不下去了,眼瞅就快崩潰的時候,手機響了,原來的地缸打來的:“我已經告訴他們撤離了,再過十分二十分的,曼姐就可以離開回家了……”
“你在哪裏呀?”
“我已經回家了……”
“東西都安全吧……”
“都安全……”
“那我就放心了……”
掛斷地缸的電話,徐曉曼又去看門禁視窗,還真的一個人影都不見了,本想立即穿好衣服就離開,可是想起地缸說的,一定要再等一會兒才能離開,就耐住性子,眼巴巴地看著牆上的高級掛鍾一秒一秒地讓時間過去……
終於到了十分鍾,立即起身,朝外就衝……
想不到,剛剛拉開房門,竟一下子被外邊衝進來的一個男人給猛地抱住了……
徐曉曼連魂兒都嚇掉了,眼前一黑,居然暈死過去了……
等到徐曉曼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玷汙了,但具體是誰,還真就說不清了--是刁得居?不至於吧,他還用這樣變態地跟自己來這個?也許呀,被有關部門嚇得精神失常了,發現他們走了,就突然跑回來,見了到自己被嚇暈死了,就像禽獸一樣把自己給這樣了?
或許是那個該死的鹹瓜吧,瞅準了機會就跑來了,趁自己暈死過去就趁機……奶奶的,別讓我知道是你幹的,要是知道了,遲早讓你變太監!可是,一點兒證據都沒有啊,可是咋能證明是鹹瓜的呢?
或許是地缸?跑來接自己,想給自己個驚喜,卻把自己給嚇暈了,結果,趁機--他也不至於吧,現在正是自己對她開始有好感,言聽計從跟他一起辦大事兒的時候,咋會這樣對我呢?何況,剛剛通完了電話,說她已經到家了,不是,絕對不是地缸幹的……
可是,這幾個男人都不是,又能是誰呢?難道是剛才那幾個被地缸雇傭來扮演穿製服人員的男人,接到地缸的電話,說完成任務了,卻一直沒走,一直等在門外,就等自己開門,然後衝進來,趁自己被嚇暈了,就輪流上來幹壞事兒了?
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插曲,就把家裏那個便攜的針孔攝像機帶來了,剛才發生了什麼都給錄下來,也就一目了然,也就不用這麼瞎猜了……
可是想來想去這些都不像,那還能是誰呢?難道是……天哪,徐曉曼突然想到一個人,不,確切地說,是一個不在人世的人--難道是那個死鬼姐夫馬三記幹的?不可能吧,人死了,即便變成了鬼,也不敢大白天出來吧,而且,還弄出這麼多汁液來……
徐曉曼邊在衛生間的淋浴下衝洗自己,邊這樣胡思亂想了好一陣,也沒想明白,又不敢因此報警,也不想跟刁得居或者地缸說,衝洗完畢,穿好衣服,趕緊離開刁得居的那套豪宅,打車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一進家門,發現地缸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了,趕緊走過去,開口就問:“東西放在哪裏了?”
想不到,地缸卻像沒聽見一樣,就那麼傻愣愣地呆坐在沙發上,聽見徐曉曼說話,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咋了?受什麼刺激了?咋連魂兒都沒了呢?”徐曉曼邊說,邊去推了一把地缸,想不到,他居然一下子就倒在了沙發上,“你這是睡著了?”
徐曉曼真的搞不懂,地缸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