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收藏,我是想說,我們沒必要倒賣這樣的爛東西吧,一個是賺錢能賺多少,再就是,一旦被逮住,名聲不好不說,可能還要罰款蹲班房,何苦呢……”地缸說明了為啥不能倒賣這些爛東西。
“可是,咱們費了這麼大的勁兒弄回來卻是這些爛東西……”徐曉曼是對這個不甘心。
“這不是,還有一包沒打開嗎……”地缸這樣轉移徐曉曼的視線。
“對呀,快打開吧,看看這裏都是些什麼!”徐曉曼這才一下子從那些該死是光碟中跳出來。
“還是曼姐親自打開吧……”地缸還是這樣謙讓說。
“哎呀,你客氣啥呀,讓你打開你就快打開吧……”徐曉曼的手,似乎比剛才更抖了……
“好好好,我打開我打開……”地缸邊說,邊伸手上去,刺啦一聲,將那個大號編織袋的拉鏈給拉開了,頓時,裏邊的各種物件都展現出來--這些東西都來自刁得居豪宅的客廳裏,有牆上的幾幅字畫,有台麵上擺的幾件古玩銅器,還有展示櫃裏的各種精美擺件--什麼帶昆蟲的琥珀,帶雞血的玉石,黃花梨的佛像雕塑,純金的十二生肖,還有各種材質款式的手鏈項鏈等等……
“哎呀,這些東西能值點兒錢吧!”一看編織袋裏的東西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影碟,而是些金銀玉器,一下子用手抓起幾個,無比興奮地這樣說道。
“不是值點兒錢吧,聽說現在的黃花梨,比黃金還金貴呢……”地缸拿起那尊黃花梨的佛雕,邊玩味,邊這樣說道。
“還有這幾塊雞血石,這麼多雞血,肯定也很值錢吧……”徐曉曼一把將幾塊蘋果大小的雞血石拿起來,這樣說道。
“可能最值錢的是這幾幅字畫吧……”地缸卻放下了其他東西,轉而將幾幅匆忙卷起來的字畫拿出來看。
“你對字畫有研究?”徐曉曼的注意力也集中過來。
“別的不說,這幅畫馬的,這幅話驢的,還有這幅畫蝦的,咋都這麼眼熟呢?”地缸這樣說的時候,用眼神去瞟徐曉曼,看她如何反應。
“不會是傳說中徐悲鴻的馬,黃胄的驢還有齊白石的蝦吧……”徐曉曼居然也知道這些。
“哎呀,要是真的,應該老值錢了吧……”地缸馬上這樣應和地說道。
“大概能值多少錢呢?”徐曉曼就想知道具體能值多少錢。
“具體不知道,反正拍賣行每年都有拍賣紀錄,少說也值幾百萬吧……”地缸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哎呀,我說刁得居這個家夥肯定有錢吧,原來把錢都用來置辦這些東西了呀!”徐曉曼捧起那幾幅字畫,就好像捧著好幾百萬一樣……
“不過若是贗品,也就值不了幾個錢了……”地缸卻一瓢涼水潑了過來。
“咋樣才能知道是不是贗品呢?”徐曉曼的身子激靈一下子,好像手中的字畫一下子真的變成了贗品一樣。
“等過段時間,風聲過了,咱們拿出一張去省裏,找那種鑒寶協會之類的,一鑒定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地缸給出了這樣的建議。
“刁得居不會傻到用真金白銀去買假畫把,還有,不會一有風吹草動,就將這些不值錢的假畫像定時炸彈一樣給丟出窗外吧!”徐曉曼這樣分析,完全是出於她自身不情願這些字畫是假的贗品。
“是啊,我也納悶兒呢!”地缸也不反對。
“我覺得十有八九是真的……”徐曉曼寧可相信這是真的。
“那就先把這些畫當成真的好好收藏起來吧……”地缸又提出了新的話題。
“藏在哪裏好呢?”徐曉曼卻一時沒了主意。
“曼姐覺得家裏什麼地方最安全呢?”地缸這樣提醒說。
“最安全就是為了研究刁得居的保險櫃,咱們買了同款的放在我臥室裏的保險櫃裏了……”徐曉曼馬上說出了家裏最安全的地方。
“我看呀,除了這些字畫,別的東西也都放進保險櫃裏吧……”地缸繼續提議說。
“包括這些爛影碟?”徐曉曼居然這樣理解地缸的話。
“這些東西隻配放在地下室的冰櫃裏……”地缸卻給出了這樣的答複。
“你就不想挑幾張好的看看?”徐曉曼瞬間就變成了一個開放的女人……
“有曼姐這樣的真人,我哪裏還需要再看錄像上的女人呢!”地缸說著,一把將徐曉曼給按倒在了沙發上……
倆人好像終於在無比的緊張和渴望之後,獲得了滿意的答案……
可是還沒等地缸盡興呢,徐曉曼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把將地缸推開說:“那些字畫是真是假還有到底值多少錢,上網一查就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那也等我這把完事兒再說吧……”地缸好像停不下來了。
“不行,我等不及了……”徐曉曼也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
“可是我馬上就快……”地缸真的意猶未盡。
“你上你的網,我讓你繼續不就行了嗎……”徐曉曼好像一刻都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