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人。”婦人掙紮著。
光頭伸出頭,朝外麵望了一下,收起滿臉淫邪,眼露凶光。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你倒送上門來了。”
“誰啊。”婦人嚇了一跳。
“外麵那癟三,就是斷我手腳的小子。我找了他好久,誰想他送上門來了。你這樣做……”
兩人絮絮叨叨,商量了一會。
婦人拿出一瓶酒,一個杯子,放在陳文斌桌上。
“帥哥,有什麼不開心事,和王姐說說唄。”
陳文斌不理他,自顧自地倒酒,一飲而盡。
一口氣灌了三杯,陳文斌隻覺頭昏沉沉的,口裏嚷嚷著好酒,倒頭趴在桌子上。
“哈哈哈,任你銅筋鐵骨,擋不住我一杯銷魂酒。”
光頭走過來,敲了敲陳文斌的頭。
王姐臉上有些不忍:“光頭,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拌,涼拌!見到漂亮小子,你是不是身子又軟了?”
“我就這點愛好,見到帥小夥挪不開步。要不你把他讓給我。”王姐眼裏透著春意。
“可以,等我先把他手筋腳筋都挑斷了,免費送給你。”
光頭湊到王姐麵前,親了個嘴,將陳文斌扛到肩上,走出大門,叫了一輛出租車。
王姐看著光頭遠去,點燃一根煙,悠然地吐出一個煙圈。
她見過不少雛兒,但那些人隻是鮮嫩,玩多了都一樣。但這個人不同,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吸引力,讓女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去疼愛他,憐惜他。
光頭將陳文斌帶到一個偏僻小區,背上三樓。
“狗娘養的,這小子壓慘我了,看我怎麼整治你。”
他找出一捆麻繩,將陳文斌捆成一個粽子。想了想,還不放心,打開抽屜,拿出幾根銀針,分別插在陳文斌的丹田、後頸和太陽穴處。
這法子是一個江湖異人告訴他的,說不論怎麼武功高強的人,隻要這幾個穴道被刺穿,那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的。
“喂,小子,醒醒。”
光頭使勁拍著陳文斌的臉,一切就緒,該是享受宰割羔羊的快感了。
一桶冷水倒下來,陳文斌悠悠醒轉。
“你是誰?”
陳文斌動了幾下,發現手腳都被捆住,連青木靈氣也無法運轉。
“小子,你仔細看看。看我這光頭。”
光頭咧著大嘴,十分開心。若不是得了一種靈藥,他掰斷的手腳差點要永遠殘廢。他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小子,讓他百倍地償還。
陳文斌當然認得他,對別人施恩要趕緊忘記,但仇人要永遠記住,這是做人的準則。
“我不認識你。”
為了爭取時間,還是暫時裝糊塗好。
光頭猙獰一笑,順手抓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猛地紮入陳文斌腿上。
“啊!”
真疼,陳文斌忍不住大叫。若是青木靈氣自如運轉,至少可以自動修複傷口,現在隻能靠自己硬挨了。
“現在想起來了嗎?”
光頭將水果刀抽出來,舔了一下刀口的血。
“你是光頭。”
“你認錯了,我是你爺爺。”
光頭再一次將水果刀插入陳文斌的腿,他使刀的技術不錯,這一刀簡直和上一刀插在同一個地方。
陳文斌再次發出一陣狂叫,其實疼痛並沒有那麼難忍,不過適當地示弱可以迷惑對手,為自己爭取時間,想到逃脫的方法。
“我知道,你是練武的。忍受疼痛的能力,一定比常人強很多。”
光頭慢慢地將刀在傷口裏攪動,他很享受這種感覺。這讓他想起年輕時候,無所畏懼,燒殺砸搶的生活。
電話鈴聲響起。
光頭從陳文斌身上取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秀兒”兩個字。
“秀兒?是你老婆嗎?”
光頭獰笑著,將手機使勁砸在牆上,鈴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