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照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我是薑晚照,狂虎涉嫌綁架罪,已經被警察擊斃。不老你費心了。”
至於疤三為何能在牢裏打電話,那真是太正常了,他不光能打電話,還能住單間,每天晚上都有女人進去伺候。
電話那頭的人笑了笑:“薑警官,我真是小看了你。女人狠毒起來,比男人厲害一百倍。”
“你管好自己的事吧,這次,我不會讓你輕易地從裏麵出來的。”
“嗬嗬嗬,有意思,你這個女人,我要定你了。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樣子。”
薑晚照氣得發抖,啪地一聲把電話扔在牆上,摔得四分五裂。
“幹嘛這麼生氣,誰的電話?”
陳文斌停止給周玉凝療傷,她的傷勢並不是太重,主要是皮外傷。腿上的血大部分是經血,看起來很恐怖,實際上並無大礙。
“疤三!”
“他不是在牢裏嗎?”
“那種人,在牢裏不過是度假而已。”
陳文斌笑著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是固守待援呢,還是勇敢地走出去?”
“當然要出去了,這個鬼地方,腥氣太大了,我一刻都不想呆。”
“我也是這樣想的。”
陳文斌朝角落裏的彪哥招招手:“你去告訴裏麵的姐妹,要走的一起走,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彪哥早已被陳文斌的神威懾服了,乖乖地跑了回去。
薑晚照好奇地看著陳文斌,問:“裏麵還有什麼人?”
“幾十個女人而已,都是被狂虎關押在這裏,從事皮肉生意的。”
“什麼?”
薑晚照眼睛都快鼓出來了:“狂虎真是死有餘辜,疤三也是在劫難逃了。我看這次他還能有什麼借口。”
不一會兒,彪哥回來了,奇怪的是,他身後隻跟了三四個人,其中還包括西西。
“其他人呢?”
彪哥搖了搖頭:“她們懼怕報複,不敢出來。”
薑晚照怒發衝冠:“豈有此理,難道他們真的以為可以一手遮天嗎?”說著,就要衝進去,把那些女子帶出來。
陳文斌止住薑晚照:“算了,他們也有顧慮。等大隊人馬到了再解救他們,我們先出去。”
薑晚照答應了陳文斌的要求。
他們這一行一共是八個人,走之前,陳文斌囑咐說:“薑警官帶路,我們在後邊。先禮後兵,如果他們想動手,就由我來對付。”
薑晚照把槍拿在手裏,意氣風發:“我就不信,他們敢朝我開槍。”
幾人走到電梯口,按亮了向上的按鈕。幾秒種後,電梯門打開,裏麵空無一人。
彪哥奇怪地說:“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平常都是有專人在裏麵侍候的。他們不會是在外麵等著我們吧。”
陳文斌見彪哥又在打退堂鼓,微微一笑,抱著周玉凝率先走進電梯,其他人也隻好跟著進去。
電梯運行到地麵,門緩緩打開。
大堂裏麵,站著一排黑衣人,見電梯門開,不等吩咐,長短武器同時開火。
陳文斌和薑晚照反應神速,剛見到黑衣人,低頭一滾,跳出電梯,尋找隱蔽處。
彪哥躲在電路板後麵,拚命地按下關門鍵,剩下的幾個女人在瞬間被打成篩子,發出一連串淒慘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