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倆人在沙發裏打成一團,很久才分開。
後來倆人抽了根煙冷靜下來。
“你呢?你怎麼回事?怎麼還掛彩了?”
傅赫聽著那句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無奈沉吟:一言難盡。
然後又用力的抽煙,微眯著的眼神裏,孤傲,冷漠,不可一世。
“你跟湘南最後怎麼樣了?”
“她認定我不行趁我去洗手間就跑了,說你的事情呢,難道是你把持不住打算強上那女人被那女人給反收拾了?”
“你怎麼知道?”
傅赫本來還在尋思王韓的事情,聽王韓這麼一說不由的擰眉,這種事也能一猜就中。
“我隻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對那個女人感興趣。”
“這有什麼想不明白?”傅赫扶著頭,抽煙,然後昂首吐出一圈圈白色的煙霧,一臉的囂張,浮誇。
“也是,孤男寡女的,何況那女人又……長的還行。”
王韓冷哼了一聲,然後再抬眼就看到傅總正在用一種極其不高興的眼神看著他。
“幹嘛?”
“我今天上午做了件很蠢的事情。”傅赫說,撐著腦袋的手在不停的給自己額頭按摩。
“說來聽聽?”王韓覺得他要上戚暢這件事已經夠蠢。
“我今天把她騙到醫院去。”傅赫說著又猛抽了一口煙,煩。
“然後呢?”王韓追問。
“然後她把人家婦科辦公室給砸了。”他低頭,手指輕輕地彈了下煙灰。
“還真看不出來她有那力氣。”王韓挑了挑眉,卻也很快想象到那女人發瘋的場景。
“總之一言難盡,我媽總是想方設法的讓我另擇女人,我……”他突然停住,深邃的眸光微眯著,裏麵的情緒讓人開始猜不透。
“你什麼?”王韓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打算辦一場婚禮。”他說,雖然避重就輕。
辦公室裏突然冷冽無比,王韓用一種極其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他。
傅赫眯著眼繼續抽煙,一團團的煙霧遮住他的視線,擋住他眼裏的所有情緒。
“跟誰?——當然了,你想跟誰都成,反正整個省城的未婚女青年都在等著你娶。”
“我是已婚男人。”傅赫抽了口煙,鄙視了王韓一眼後說。
王韓……
“她肯定等不及你給她辦一場世紀婚禮,雖然表麵上高不可攀的女人,實際上不過就是個心機婊。”
“你是在說湘南?”傅赫突然提了一句,冷眼看著對麵坐著的男人。
王韓聽著那話抬眸,不由的又想發狠。
傅赫卻並不妥協,就那麼冷冷的看著他。
這段時間他當然是越來越過分,一路給戚暢正名,一路給她開拓,哪怕是發小,兄弟們,他也是不允許說她半個不字。
“傅赫,你有沒有覺得你這段時間好像心理變態一樣?”
“沒覺得。”他冷冷的一聲,傾身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裏。
“她怎麼沒砸死你?”王韓咬牙切齒的說了句。
他倒是笑了出來,砸死他?
恐怕她不舍的。
王韓出門的時候剛要走又在秘書台停下,錢秘書立即抬頭看著他:王少放心,我什麼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