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暢便沒說話走到沙發那裏把包放下直接去了一樓的洗手間洗手。
晚飯很尋常,又很不尋常。
戚暢拿著筷子看著桌上的菜不自禁的笑了一聲,笑的很不自然。
“怎麼?不合胃口?”傅赫說著自己先吃了一口。
“其實你完全可以像是以前那樣一直在外麵吃。”戚暢好不容易才說出這句話。
“你怎麼知道我以前都在外麵吃?”
“難道不是?”
“生活總要改變,難道若幹年以後我們兒女膝下還要成天在外麵下館子?”
……
戚暢隻是看著他,一下子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像是沒心沒肺的一聲,竟然叫她的整顆心都緊揪著。
她不知道他說的這句話,這個兒女膝下是跟她,還是跟別人。
她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微笑,嘴角抽動了幾下,卻笑的很牽強。
她突然想起來,針對今天的事情,他竟然一個字都沒跟她提——
他是不在乎?
對,他一定是不在乎。
可是——
“今天是你幫我?”戚暢試探著問。
“是傅瀟,我叫人去擺平的時候,那人碰到了傅瀟從媒體公司出來。”他確實想幫她,但是晚了一步。
“什麼?”
戚暢徹底愣住了。
所以,傅瀟之所以說祝她幸福是因為她猜測是傅赫,所以傅瀟是以為她對傅赫產生了感情?
“我得出去一趟。”她放下了筷子,起身就要走。
“站住。”傅赫終於冷了臉。
“什麼事?”戚暢轉頭問他,因為自己的手腕被抓住了。
“你要去找他?就因為他幫你一次你就要去找他?”
“你沒資格過問我們之間的事情。”
“沒資格?”
他也站了起來,兩個人相對著,誰也不服誰。
“你現在要是敢去找他,我就讓明天的璀璨傾家蕩產。”
戚暢——
然而事情這樣就算完了嗎?
晚上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翻來覆去,直到他煩躁的翻身壓在她身上:夠了。
“什麼夠了?”她睜開著一雙大眼睛望著他煩悶的表情。
什麼都夠了,他一句話也不想跟她說,隻是擒住她的一雙手控製著,然後低頭堵住她的嘴。
深夜裏,不知道是折騰到第幾回,男人衝完澡回到床上後從她身後抱著她,將她緊緊地鎖在懷裏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辦婚禮?
“為什麼要辦?就為了堵住那些悠悠之口?”戚暢不服氣,她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可悲。
“你怎麼這麼執拗,我們都領證了,就差一場婚禮。”
“還是算了,想想多少年以後我可能還會碰到自己真心愛人,那時候我要把我所有的第一次一起送給他,那也許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了。”
“你還有第一次?”
“——睡覺!”
“就算有,那也隻能是我的。”
某人咬著她的耳朵說,激動中帶著強迫。
作為傅太太,她噗之以鼻,心想:我就讓你撈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