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飯兩個人一起離開,卻是在樓下共同見證著。
見證著戚暢的車子被人潑了滿滿的紅油漆。
戚暢憑著呼吸站在車子前,看著那場惡作劇的結果,卻隻是不自禁的冷笑。
“我送你過去。”傅赫說,然後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車子那裏走。
兩個人的車子明明緊挨著,但是她的花了,他的竟然安然存在。
戚暢當然早就猜到是誰做的,這不過就是要威脅她跟他離婚,隻要他們一天不離婚,恐怕往後的每一天都會有這樣的‘驚喜’等著她。
車子裏她坐在後頭,傅赫從前麵的後視鏡裏看著後頭雙手環胸望著外麵的女人,隻淡淡的說了一句:需要我做點什麼?
“你什麼都不用做,我自己會擺平。”她冷聲道。
隻是話一說完她就轉了頭,盯著他的側臉: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如果你希望我插手,我會立即擺平這件事。”他當然知道。
戚暢竟然會以為他還不知道,但是昨天的事情之後,他怎麼可能還什麼都不知道。
到了酒店門口兩個人剛下車卻有人大喊著她的名字:戚暢,你個賤人。
戚暢一回頭,一個女人就要衝上去,卻被傅赫抱著戚暢一躲,那女人直直的撞入了旁邊侍者的懷裏。
侍者嚇的舉著雙手立即逃開,劉慧慧嚇的尖叫著,然後又激動的轉頭,看著那一對相擁著的人:賤人,你這個勾三搭四的賤人。
“她是什麼東西?”傅赫擰著眉問戚暢。
“她就是當年被安逸利用,現在又被安逸拋棄,當年勾引我爸爸的小賤人。”戚暢把話加以包裝後送還給劉慧慧。
因為兩個人聲音都不高,所以劉慧慧聽不真切,指著戚暢的鼻子罵道:傅總,這個賤人在外麵勾三搭四,不知道給你戴了多少綠帽子,你確定還要維護她。
“再讓我聽到一次你羞辱她,我會讓人割掉你的舌根。”他冷眼朝著劉慧慧,抬手指著劉慧慧的鼻子冷聲說,然後擁著戚暢往裏走。
戚暢心裏好笑,傅總什麼時候開始這麼維護她的?
劉慧慧呆愣在那裏,忍不住抬手用力堵住自己的嘴,似乎她的舌頭已經被人割去一樣。
深冬的風一陣大過一陣,她的白色圍巾刮了起來,頭發也被掛亂,看著拿著棍子朝著她緩緩走近的保安她嚇的往後退,雖然看不清,也聽不清人家指著她說什麼,但是感覺到不好。
劉慧慧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覺得自己這輩子好像都毀在了戚暢手裏。
戚暢跟安逸很久都沒有緋聞過了,從安逸跟她分手之後。
但是這次……
安逸竟然在她辦公室裏,而且跟她挨的那麼近。
劉慧慧覺得自己身邊都是威脅,似乎戚暢跟安逸那個所謂的未婚妻都是她最大的威脅,她不服氣:咱們走著瞧,我劉慧慧的男人,你們誰也別想搶去。
酒店的高層電梯內。
“婚禮後我會立即發一條通告給各大媒體。”
“什麼?”
“往後我們之間未經允許不準再被發八卦新聞,否則,來一家封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