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的那麼張狂,然後霸道的吻她。
她的頭一直動來動去,他便咬她,直到唇齒間出了血,疼的她終於停止掙紮,他大口大口的吻她。
“為什麼要一直吃藥?為什麼要一直避孕?”
他捏著她的脖子問她,戚暢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他,盡管她的眼裏模糊不清。
她看到他的憤怒,看到他發狂一樣。
夜幕那麼深,深的讓人聯想不到。
他逼著她在床上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發瘋,她突然想起她那天興起去醫院找醫生抽的一管血,醫生告訴她,她身體裏有避孕的藥物,至少三個月之內不會懷孕。
所以,無論他做不做措施,這段時間他們一直這樣不按節奏的做,卻始終沒有懷孕的跡象……
不是她不能懷孕,也不是時間不對。
而是她身體裏有抗拒的藥物。
她突然想起去傅家吃飯的那些時候,某個時刻淩美用那種眼神看著她,原來是有原因的。
“我不願意給你生,當然會吃藥。”
“你再說一遍。”
“我不愛你,我為什麼要給你生孩子?”
“戚暢!”他大吼。
“你再勤奮也沒用,我不會給你生,永遠都不會。”
她突然笑了一聲,那麼冷若冰霜的。
直到他性感的手指捏住她的脖子,她才被迫昂著下巴望著他做不出別的表情。
“傅赫,你愛我嗎?你連愛我都不能,有什麼資格要求我愛你給你生孩子?”
她努力喘息著,一字一句從嗓子眼裏發出來,就那麼深深地準確無誤的刺進他的心裏。
“因為我想,就沒有不能的事情。”他說。
連續三天,他在她的床上,讓她沒有吃藥的時間,他要讓她為他生孩子,那麼堅定地要她給他生。
他走前把毯子扔在她滿是吻痕牙印的身體上。
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她靜靜地側躺在那裏什麼表情都做不出來。
其實有那麼幾次,她也很著急。
她以為她很怕懷孕,但是等不來懷孕的消息的時候,她也確實懷疑過自己有毛病。
她隻是沒想到會是那種原因,怪不得有人說,厄運這種東西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
結婚一整年,她去傅家的次數屈指可數,留在那裏吃飯的次數更是少得可憐五個手指頭能數的過來。
所以說,你躲得過嗎?
再精明也沒有往那方麵想過,隻是腦海裏突然浮現出那樣的畫麵,傅總喝了一口她的茶:這麼難喝的茶你怎麼喝得下去?
出去第一天跟第二天的某些時候,其實他還是挺溫柔的,而且每天按時讓她吃飯,偶爾也跟她在沙發裏看看劇喝喝水,順便找下感覺。
隻是三天後他不見蹤影,而她也迎來了另一場戰爭。
輝煌再下戰書,兩家酒店立即打得火熱。
戚暢一直在辦公室裏聽彙報,在必要的時候做出決定。
當她迎來第二次勝利的時候,她卻也因為體力不支而在會議室裏暈倒過去。
她秘書立即給傅瀟打了電話,傅瀟便去醫院陪她。
戚暢後來還問過她秘書,為什麼給傅瀟打電話,秘書不說話,但是想讓她跟傅瀟在一起的職工確實不少了,有幾個高層還暗示過她。
傅赫得知她住院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那天他站在病房門口看著病房裏女人靠在床頭上,男人坐在她旁邊給她削著蘋果,兩個人有說有笑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