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剛關上,蘇慕衣還沒喝茶蘇德全就跪了下來,蘇慕衣一驚,忙親自扶起他,皺眉問道:“蘇公公行如此大禮,不知因何事?”
蘇德全的臉上滿是焦急,聽見蘇慕衣問也不隱瞞,又跪了下去,連嗑好幾個響頭,蘇慕衣也不攔他,等他自己說去。
“娘娘,奴才就娘娘去見一見皇上吧!雖然奴才不知道娘娘與皇上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近日來皇上的糊塗行徑都與您有關啊,奴才請娘娘去勸勸皇上,奴才求您了!”
蘇慕衣挑眉,想著君知不是好的很麼?怎的蘇德全巴巴的來求自己。
“皇上不是新納了些美貌的娘子嗎?怎麼還需要本宮了?本宮可就想不明白了,你說那是因為本宮是吧,可是本宮也沒做什麼呀。”倒是君知,對她倒是做了不少好事,想起這個,蘇慕衣便有氣,他那樣對她,而他竟然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一句話也沒有留下,這叫人如何不氣?
蘇德全還是哀聲求著蘇慕衣,也不說其他的,隻求她去勸君知雲雲。蘇慕衣無奈,被蘇德全說的一陣頭疼,想一直這樣也不好,於是點頭答應。
蘇德全開開心心歡歡喜喜的走了,這讓蘇慕衣皺了眉,她這樣巴巴的去萬一吃力不討好該怎麼辦?這事兒的想想啊!
下午點心的時候,小優子帶回來又一捷報的消息,蘇慕衣歡喜之餘有了想法,讓廚子做了碗消暑的羹帶著媛素便出門了。
避暑山莊的荷花開的正好,蘇慕衣住的地方雖叫詠荷樓卻沒有任何的荷花,倒是君知的鬆濤苑外有一大片的荷花,此時開的正好。蘇慕衣見了心裏不禁歡喜了幾分,臉上的笑臉也是明媚嬌豔的,看的一路巡邏的士兵怔怔的一個個臉紅,不時回頭偷望她。
進入鬆濤苑,卻看機蘇德全守在門口,當下便知道有大臣在裏麵討論政事呢,蘇慕衣轉身就想回去,誰知道蘇德全眼尖的很,見她來忙將她引入廊下,又親自去為她泡茶拿蒲扇。如此一來蘇慕衣也不好再走,隻得在廊下的檔上坐著等。
頗有些無聊,蘇慕衣聽著蟬叫,正數著頻率便聽見一陣爭吵的聲音,使了個眼神給媛素,蘇慕衣輕手輕腳走到門口聽起牆角,守門的士兵認識蘇慕衣,也不多加阻攔,隻當沒見看一般。
聽著聲音是蕭金城和原路莊,他們之間的明爭暗鬥早不是什麼大事,隻是在這場合吵的如此激烈蘇慕衣還是頭一次見,心下不由好奇,耳朵又貼近了幾分。
他們爭吵的還是北胡一事,原因便是姬扇香一直沒有傳來抓住奸細的事。原路莊對姬扇香本就有嫌隙,現在抓到了機會當然不會放過,加上蕭金城的兒子還在那兒做前鋒呢,添油加醋的將事情說了一下,順便扣上了不小的罪名,讓君知定奪。蕭金城可就不樂意,他的兒子還立功了呢,這怎麼就要定罪了呀,再說人家姬扇香料事如神的一去就捷報連連,繞是奸細不抓出來也無大礙,理應嘉獎啊,怎麼能定罪呢?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蘇慕衣聽完連連點頭,心裏把原路莊從頭到腳罵了遍,又聽他說姬扇香的不是當下便想推開門將他一頓好罵。泡好茶的蘇德全見蘇慕衣趴在那兒偷聽記得忙將她拉過來,連說了許多豪華才將她的火壓下。
殿門打開,蘇德全馬上派人將諸位大人送回住所,蘇慕衣瞪了在最前麵的原路莊的背影一眼,撅著嘴拿過食盒進入殿內。
君知想不到蘇慕衣會來,看到她是麵上滿是驚喜,再一看她撅著嘴滿是不悅,心下便起了火,哪個不長眼的在這時候氣她,這不是找死呢麼!
君知的臉上陪著笑,直直望著蘇慕衣朝自己款款走來,正想說話便被蘇慕衣將食盒重重一放的怒火打斷,看了眼她的臉色,頗有些小心翼翼的。
“慕慕,哪個不長眼的惹你生氣了?告訴朕,朕幫你砍了他!”
蘇慕衣挑眉,目光掠過一臉真誠的君知,看到他眼中的急切與保證不由覺得好笑,拿起食盒裏的瓷碗遞給他,見他舀起湯勺吃了才開口:“恐怕你不舍得呢!”
君知連連搖頭,嘴裏還有事物,含糊的說道:“舍得的舍得的,誰也不能惹你生氣不是。”
蘇慕衣這才展開笑顏,眸中神采飛揚,看得君知一愣,沉浸在她的美色中不可自拔,便看見那張充滿誘惑的唇瓣一張一合,引誘他啃噬,誰曉得就聽見了那個名字,讓他渾身一顫。
“原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