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就跟一個小山一樣壓在我的身上,我無法呼吸,好像是溺水的倉鼠般不停地掙紮,他捏住我脖子的手很用力,我莫要說喊叫,漸漸覺得連呼吸都要沒有了。
胖子看我不掙紮了,鬆開了手,脫下了我的衣服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我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翻身滾到了地上,並沒有往門口跑,我知道花姐守在門口,她是不會讓我走的。
我也不能往窗戶那麵跑,因為胖子擋在那裏。
當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鑽進床底下……
我趴在了床底下,胖子跪了下來,呼哧了半天才趴下,那張胖臉隻有一半可以露出來,他一隻眼盯著我,半天喘允了氣才說:“老子可花錢了,你信不信我打死你?你這種賤貨打死都沒有人管。你給我滾出來。”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我沒有哭也沒有哀求,我在男人的麵前總是出乎意料的勇敢,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怕他們,明明他們每一個都是惡魔,每一個都會去折磨我,但我就是不怕他們。
我看到男人爬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就看到一根拖布杆在床底下捅了進來,一下子就捅在了我的肋骨上,我痛得哀叫了一聲,胖男人嗬嗬笑了說:“你出不出來?”
我還是沒有吭聲,那些個拖布杆不停地捅進來,狹小的空間沒有讓我閃躲的地方,隻覺得一棍比一棍痛,一棍比一棍更加用力。
胖男人最終停了,估計是把自己累到了,他坐在床上用力地顛了顛,無數的灰塵落了下來。
然後他咬著牙說:“都是讓棍子捅,讓自己少遭點罪吧。出來啊,叔叔給你吃棒棒糖。你要是不出來,一會兒我就在床上蹦,床塌了壓死你,就跟壓死一隻老鼠沒什麼區別。”
我絕望地趴在那裏,不知道此時此刻還有誰會來救我。
此時我聽到了外麵嘈雜的聲音,很雜亂的聲音,很多人湧了進來。
再然後一個人趴在床下看到了我,一下子就把腳伸進來將我踹了出來,而那一麵一隻手抓住我的頭發,二話不說就給了我兩個耳光。
我真的絕望了,胖子來幫手了。
我在劫難逃了。
我看到了一屋子的男人,一個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模樣都很凶狠。
花姐被一個人按在椅子上,那個胖子則比較慘了,兩個男人正在一腳腳地踹他。
胖子喊道:“仙人跳,你們跟老子玩仙人跳……老子饒不了你們……哎呦……我給錢……我給錢……”
站在花姐身旁的男人抬手給了花姐一耳光,對花姐說:“你也不問問是誰的地盤你就敢進來賣?你是誰的手下?誰讓你過來搗亂的?”
我看到花姐一臉驚慌,她唯唯諾諾地坐在那裏,低著頭,眼睛通紅,臉也通紅,上麵的五指印還在。
男人又給了花姐一個耳光,我身旁的男人抬手要打我,這時候門開了,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喊了一聲紅姨。
我看到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走了進來,很漂亮,端莊大方,看起來很年輕,她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花姐,這時候花姐很激動,站起來喊道:“小紅?小紅?是我啊,阿花。不是,不是,紅姨,紅姨,你饒了我吧,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