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男人的惡(2 / 2)

不過苦日子過慣了,對於我來說吃饅頭能有一碟鹹菜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現在大春有了兩個月的治療費,而我自己真的對於物質沒有一丁點的興趣。

因為我知道我不配,我不配擁有豪華的生活與豐富的日子。

我到底有多自卑?我也說不清楚,似乎隻有為別人犧牲才讓我有存在的意義。

那一天晚上終於有一個客人點了我,他將我摟緊了懷裏,順著我的衣領伸了進去,再然後我聽到他湊近我的耳邊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之後他問我多大了。

我說自己十八,客人說我這種發育狀態像十六,我真的是心裏一翻,幸運的是梅姐今天也被點了,她在身旁笑嗬嗬地說:“你老公眼光真毒,我這妹妹就是十六啊,你這……是醫生吧。”

客人,不,此時此刻他是我的老公哈哈一笑,在我的胸口抓了一把說:“你們呀,說十六歲的都可能二十六了。就是這個發育太遲緩了,不過我喜歡……”

我強顏歡笑地坐在那裏,小心翼翼地陪著酒,忍受著客人的上下其手。

很多事情忍一忍就可以過去了,我如此的勸著自己,可是在黑暗的燈光下一閉上眼,我的眼前就蹦出老王頭在黑暗中猥瑣的樣子。

所有人都喝多了,我老公醉醺醺地拉住了我的手,在我的耳邊說要去撒尿,我跟著他走向了廁所,在門口他突然把我往廁所裏麵扯。

我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公司雖然不允許,但很多姐妹其實都這麼做,男人酒喝多了,小親小摸已經無法滿足的時候,會有這方麵的需求。

姐妹們管這個叫“快樂”,每一次收費六百,也就是衛生間裏麵三五分鍾的事兒,到底是用上下哪個口倒是無所謂,這個時候的男人其實都是挺好伺候的,讓他有了感覺,錢真的不重要了。這些錢都是自己的,算是公司給姐妹的福利,同時也是吸引客人的一種手段,整個公司沒有人不知道這個規矩,熟悉的客人當然也知道。

今天的老公不停地往裏麵拉著我,我不敢喊叫,在這裏麵我要是敢亂喊亂叫那麼就惹了大禍了,我隻能不停地小聲說著自己不能做,今天不方便之類的話。

但他已經聽不下去了,此時此刻的男人什麼也不會去聽,他以為我想要加價錢,口中不停地喊著一千,一千。

我掙紮了半天,路過的人看我隻是有一些好奇,都知道我們想要幹什麼,我這個身份跟他那個身份,就是該做這種事兒的,所以根本沒有人理我。

我最終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硬是被拉進了男廁所,我知道沒有人會救我,也知道沒有人會管我,被他推進了一個單間,這裏很大,是特別設計的,專門就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馬桶的牆邊有兩個扶手,中間還有一個,無論男女都可以找到把住借力的地方。

他一秒鍾都不想等,將我推在了牆上,直接就去解自己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