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我是賭具(1 / 2)

我聽到這個賭局的時候覺得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一直到梅姐停頓了半天之後對我說那就是雪姐出道的故事,因為那一場賭局她得到了唐爺的支持,所以才當上了紅館的一姐。

我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雪姐是怎麼贏的,難道借助了什麼工具麼?

梅姐看我一頭霧水,最終告訴我那一天雪姐是那個酒杯,而那場賭局一共有三十多個人參加,持續了一個半小時才算結束,結束後雪姐直接去醫院住了十多天。

我的腦袋嗡了一聲,眼前是雪姐倒在一片鮮紅的液體之中,而那些液體還在她雪白的身體中不停地湧出,白皙與猩紅讓她好像是一隻倒在血泊中的羊羔,四周的魔鬼都在猙獰地笑著,都在欣賞著這場女人為了愉悅他們的獻祭。

梅姐歎了口氣說:“有的時候嫉妒雪寶兒當一姐,可是想一想,她對自己也夠狠的,要是我可做不到。那一天雪寶兒據說有幾十萬進賬,而這個遊戲在那些個二代中流行過一次,據說每個酒杯的獎勵都是一輛跑車,不過規則變成了誰弄破了誰買跑車。現在也沒有了,這些有錢人就是不喜歡別人玩過的遊戲。我們在他們的麵前不過是一個個工具而已。”

雪姐是酒杯!一個在一個半小時不停地被撞擊的酒杯。

我真的害怕了,恐懼劃過我的肌膚。

如果讓我經曆雪姐那樣的事兒,我還不如死了。

梅姐抓住了我的手,近乎哀求地說:“好妹妹,隻要參加唐爺的賭局,幾十萬那都是保底的。而且隻要唐爺肯碰你,你替代雪寶兒也不是不可能的。這是機會啊,這對於我們是難得的出頭機會,你一定要抓住啊。”

我沒有吭聲,梅姐又哀求地說:“老馬可不會放過我們的。他也是一個黑社會,你以為開紅館這麼大的買賣會沒有背景麼?我們惹不起他的,他肯定說話算數。而且說不上我們讓男人禍害完了還要五花大綁地送給唐爺當賭具,求求你了,就當是為了姐姐好不好?我這身子骨要是被這麼折磨一下,我會死的啊,姐姐年齡大了,求你……”

我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自己的心裏也很清楚,無論這個賭局到底是什麼,無論我是過去當什麼樣的賭具,我都沒有拒絕的權力。

我這樣的女人不過是商品而已。

一件東西而已,真的以為自己是個人麼?

我的腦海中閃過了三少的臉,閃過他看我的眼神,我的心又開始痛了。

又去把自己收拾妥當,將自己最好看的裙子拿了出來,給自己畫上最豔麗的妝容。

我把自己打扮成了最美麗的貨物,在五點的時候進入了唐家來接我的車中,這輛車在城市裏穿梭,最終停在了一個大樓前,我抬頭看上去,上麵掛著一個金字招牌,上麵寫著“四方會”。

走進去,這是一個極大的私人會所,但裏麵並沒有看到什麼客人。服務生彬彬有禮地在我前麵引路,電梯到了十六層,打開之後就是一個大廳,走進去看到唐爺坐在沙發上,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站在他的身後,正在給他按著肩膀。這個女人太漂亮了,讓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她跟雪姐一樣漂亮,但是兩個人是兩個風格,雪姐是混血兒,那種美很妖豔。而這個女人的美則是典型的東方美,黑長的頭發,細膩的皮膚,杏眼鳳眉,櫻桃小口點點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