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美麗帶著一種素雅,那種氣質是我們這樣的風塵女一輩子都達不到的。
唐爺擺了一下手說:“過來。”
我順從地走了過去,不敢坐,站在了唐爺的身邊。
那個女孩兒看著我笑了笑,趴在唐爺的耳邊說了兩句話,唐爺伸出手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帶著溺愛地耳語了幾句。
然後她笑著走了過來對我點了點頭,低聲說:“晚上別讓唐爺喝酒。”
我還沒等點頭,她已經走了。
我看到這樣的女孩兒反倒放心了,我擺在她的身邊那就是個醜小鴨,她是美玉我是磚頭,人家唐爺放著這樣的女孩兒不去要,琢磨我這樣的磚頭幹什麼?
可轉念一想,今天我是來當賭具來了,如果恰好碰到今天的賭局跟酒杯有關,那麼我還不如……
突然就後悔了,我不該今天淩晨的時候對三少那麼的冷漠,我這樣的身子在這樣的環境中怎麼可能保住,與其在這裏讓幾十個男人跟紅酒侵犯,我還不如昨天在後座上好好地把自己獻給一個並不討厭的男人。
唐爺拍了拍沙發,我順從地坐了下去,唐爺拉住了我的手笑眯眯地說:“每個月的業務量是多少?”
我低聲回答了一句:“二十萬。”
唐爺哦了一聲,然後說:“今天晚上你要是讓我贏了老李,每個月我幫你完成業務量。你要是讓我輸了呢……你最好還是別輸了,上一次輸給老李我的心情不好了很久,這一次你要是再輸了,我恐怕會翻臉哦。”
唐爺笑眯眯地說出這樣的話,可我已經感覺到脊背發冷、毛骨悚然。
這樣的人我惹不起,這樣的人一根汗毛都比我的命重要。
我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問了問關於打賭的事兒,唐爺哈哈一笑,並沒有回答我。
也就是等了十幾分鍾,門開了,一個保鏢過來說李爺的車剛剛進停車場了,唐爺哦了一聲,坐了幾分鍾之後保鏢又說電梯上來了,唐爺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幾步,這電梯直接停在了客廳,我們這些人就在客廳站著,等著。
一會兒電梯開了,裏麵走出了一個精瘦的老頭跟他的一堆保鏢,這個老頭留著山羊胡子,又瘦又小,看起來年齡要比唐爺大許多,他的眼神很銳利,好像是一根針般掃向了所有人。
唐爺過去喊了一聲李爺,兩個人握了握手,相互寒暄著在餐桌旁坐了下來,那麵廚師推出了一個小車,在唐爺麵前放了一碟沙拉,看起來很寒酸,李爺麵前就很豐盛了,牛排、蝸牛、鵝肝跟一盤刺身。
李爺笑著說:“還不吃肉?”
唐爺笑著搖了搖頭說:“沒有李爺的口福。”
李爺又哈哈一笑說:“你年輕時候那個不怕死的勁兒呢?今天是什麼節目安排?上一次你可輸了啊,這一次你定賭局的規矩,可別弄那些個無趣的了啊,我看又多了一個女人,這女人有什麼玩頭?玩出大天來也就是那麼三花六洞,還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