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什麼都不算的人生(1 / 2)

李爺的目光看向了我,唐爺也看向了我,然後對李爺說:“這可有玩頭了啊。喝酒,今天就賭喝酒。這個小妹妹使我們的代表,你們派一個代表出來,大家看誰先喝多。”

李爺愣了一下笑著說:“喝酒有什麼意思。”

唐爺哈哈一笑,一個響指,身後的人遞過來一個冰桶,就是我昨天喝酒的那個大桶,唐爺指著大桶說:“紅白黃三色酒,這麼一大桶,誰先喝下去誰就贏。中間不能吐,不能灑。如果兩個人一起喝完,那麼就看誰堅持不吐的時間長,可以吧。”

李爺一愣,接過來桶敲了敲,然後哈哈一笑說:“有趣,有趣。可是這一桶有什麼意思?三桶。而且你那個規則也沒有意思,這樣吧,三桶喝完之後,誰先喝完誰就贏,一起喝完的話誰先倒下就算誰輸,喝酒的時候時間不作要求,但每桶隻要開始就不能離開嘴,你有能耐咬一夜也沒問題。”

我打了一個冷戰,三桶酒?這一桶昨天下去就要我命了,三桶下肚就算我是酒精免疫的體質,恐怕也走不出去了吧。

不過這群人平時也不把人當成人看,我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是賭局,就是一個玩物,既然是玩物當然是怎麼有趣怎麼來了。唐爺立刻點頭說好,這麵各種酒倒進了桶裏,李爺伸手點了一個保鏢過來,這保鏢跟一座小山一樣,他站在我的麵前低頭看了一眼我,然後咧嘴笑了笑,臉上都是輕蔑。

李爺跟唐爺慢悠悠地吃著飯,我們對於他倆來說也就是多了一個小菜,這麵也有一個主持人,一擺手喊了一句開始,那個保鏢很猛,一隻手拿起酒就往嘴裏灌。

我兩隻手把酒舉了起來,嚐了嚐,比昨天的好喝多了。

不知道為什麼昨天的酒那麼的苦。

我喝完第一桶酒的時候保鏢已經喝了第二桶,我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唐爺。

我知道今天如果我輸了,那麼唐爺肯定不會給我好果子吃,咬著牙伸向了第二桶,那個保鏢看來已經喝了不少,我舉起了桶,隻能用自己的節奏慢慢地喝下去。

之後我聽到一聲鐵桶落地的聲音,心裏知道壞了,人家已經喝完第二桶了。

看來今天的確是在劫難逃了,這的確是男人的遊戲,我一個女孩子就不應該在這裏逞強,還不如幹幹脆脆地出賣自己的身體來得爽快一些。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想起雪姐了,傳說她上位也是因為參加了這個賭局,她作為了一個酒杯,忍耐著無數人的碰撞最終成了紅館的一姐。

我的心裏猛然就害怕了,我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我不怕死,不怕毀容,不怕離開這城市,我卻害怕遭遇雪姐那樣的事兒。

我咬著牙把酒喝完,本來想說自己輸了,抬頭卻發現那個保鏢已經倒在了地上,而那個鐵桶在他的身旁斜著,酒撒了滿地都是。

原來他沒有喝完。

我覺得一陣眩暈,裁判過來看了一眼我的桶,對唐爺點了點頭,唐爺哈哈一笑,李爺卻說:“打賭是喝三桶,你這個也沒有喝完,最多算是平局。”

唐爺一愣,看向了我,我用最後的意誌力對唐爺說:“我得上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