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有想到李老師這麼直接,我本來以為這種偽君子一定會先裝成一個受人尊敬的老師然後接近我,再然後才會對我做那種苟且之事。
不過現在看來,李老師似乎因為在初夏的身上吃到甜頭,而我說我本身不是什麼好女孩,這讓他似乎感覺到我們紅館這樣的女人都是可以隨便欺辱的?
我突然有點怒不可遏了,站起來說了一聲謝謝老師,轉身走了。
小飛在門口等我,問我要不要直接進去教訓一下這個老師,我搖了搖頭。
我打他一次有什麼用?這樣的王八蛋說不上要在這個學校裏欺負多少個初夏,他距離沒有男人的雄風至少還有二十年,那麼這二十年之中會有多少姐妹遭受到這個禽獸的欺騙與威脅?
所以我要毀了他!
我一定要親手毀了她給初夏報仇。
回到了紅館,下午的時候白潔找到了我,她已經四十多歲,不過風韻猶存,能夠看得出她當年有多麼的漂亮。其實我對於白潔還是有感情的,她是紅姨的老部下,當年紅姨把自己手下的場子散了之後,紅館就歸了白潔。
白潔對於我也很有感情,這段日子她從頭教導我,也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這個人誰對我好我自己心裏最清楚,我之前給了白潔五千塊錢,是我個人捐贈給初夏的,我知道錢不多,可是如果初夏這一次受到了教訓,不那麼的虛榮愛錢,那麼這些錢也夠她支撐一陣的。
白潔找到我的時候拿著那個信封,那是我給出去的信封,原封不動。
白潔把信封放在了我的桌子上,神色有點嚴肅,她對我說聯係不上初夏,初夏的手機沒有開機,一直都處於關機的狀態。
白潔跟初夏聯係隻能靠手機號,我們不會輕易踏入任何一個姐妹的生活,因為許多人都有著正常的生活,紅館裏麵兼職的女孩兒至少有一半,這些人都是有著屬於自己的正常人生的。
所以我們的通訊方式隻能在最危急的時候使用,有一點辦法我們都不會主動給自己的姐妹打電話,當然更不可能闖入她的生活,讓別人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麼。
你說我們這一行的女人,哪個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好事兒?沒有人把自己出來坐台出台當成什麼功勞還要炫耀一下,一個個當然都能藏著就不會說出去。
白潔聯係不上初夏,她的預感不太好,初夏之前由我交給了白潔,那是她負責安慰的。
白潔上次沒有對我說,隻說讓初夏按照規定賠了公司三千塊錢,而今天她才對我說了實話。
初夏跟那個李老師做了很多次,全都是在校園裏,他們雖然找的是背人地方,可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個角落裏麵到處都是偷情的學生,說不上某個背影就把兩個人認出來了。這種消息出來得很快,那個李老師被人看到之後,害怕自己暴露,幹脆把髒水都潑到了初夏的頭上。
他這樣的男人會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