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前我其實是挺忐忑的,害怕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發現家門被撬開。但是其實我也有點小期待的,因為我在家裏做了一個簡單的後備計劃,保證如果我的家裏被偷了,我可以大張旗鼓,名正言順地查一查白素素,甚至可能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可是到了家門的時候,發現居然沒有被人撬開,打開門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發生。我還有點信不過,進了密室,發現一切如故。若要說有什麼不太正常的情況,那就是這個密室我感覺灰比以前多了很多。
當然我一共也沒有進來過幾次,這裏麵一直都有寫髒,也不知道這種密室之中灰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樓上說裝修,可是沒有什麼動靜,但是晚上的時候樓下的鄰居卻跑到我們家興師問罪,對我吆喝道,你們家是裝修還是拆房啊,怎麼那麼大動靜?我們家都跟著顫,到底幹什麼呢?
我一聽這個就火大了,最煩男人在我的麵前指手畫腳的,我說,你搞清楚好不好?我們家什麼時候裝修了?那是樓上裝修的,你跑到我們家吆喝什麼。
那個鄰居愣了一下,然後起匆匆地上了樓梯,我在門口本來想要聽聽熱鬧,結果光聽到了敲門聲,沒有聽到開門聲。過了一會兒,那個鄰居罵罵咧咧地走了下來,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關上了門,想著這到底有多大的動靜啊,怎麼我一丁點都沒有聽到?
晚上到了紅館,三少的小弟把電腦送了過來,已經打開了,郵箱也破解了,還別說真的是個高手。
我挺高興的,告訴他今天晚上在紅館隨便玩,我請客。
這些小弟當年跟著三少就是混吃混喝混炮,這一次肯定也沒打算免費,果然樂嗬嗬地找了好幾個朋友,在我的包房裏麵玩了起來。
而我這麵則打開了白潔的郵箱,發現近期的郵件全都沒有了。
我知道那個小弟不會動這些郵件,顯然是白潔給刪除了,她的性格本來就小心謹慎,做事情細致入微,我其實也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
既然找不到她跟母親往來的郵件,我還是翻了翻,以前的郵件還在,什麼都有,不過最多的還是她跟一個姐妹的往來郵件。
我打開看了幾封,按照稱呼來說,這個姐妹也是我的姨娘,你看當年我的姨娘名字之中全帶著顏色,但這個姨娘被白潔稱呼為無色,可是無色本來也是顏色的一種,隻是這個名字聽起來就跟出家人一樣。不過這個姨娘當然沒有出家,而是在美國,白潔跟她的往來郵件更多的是講一些心理上的問題。
這個叫做無色的姨娘顯然很懂心理學,來來回回的郵件兩個人交流了很多,甚至有一部分是說到了我,白潔當初說我有一種自卑感,其實就是無色姨娘告訴她的。
很顯然白素素在心理學上是把這個無色姨娘當成了老師。
這些郵件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用,我隻想知道當初白潔跟紅姨說了什麼,找不到這些郵件,我讓經理把那個小弟請到了我的經理室,詳詳細細地請教了一下,他也表示無能為力。
那個小弟說要是這東西保存在電腦裏,他還有辦法,但是保持在網絡上,現在網絡空間也很貴,刪除的東西在服務器上也保存不了多久,這些東西顯然都過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