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擔心他。”許淩燁瞥了眼小惜,眼裏是小惜看不懂的神情。
“倒不是擔心他,隻是不希望對可可失言而已。”想到可可,自己總覺得對她很愧疚。
許淩燁不說話,慢慢的收回視線:“過來坐好。”
小惜剛準備過去坐好,忽的又想到了什麼:“幹脆我回避好了,反正你要記得答應過可可的事情。”留下來,自己也會覺得尷尬的吧,況且自己也不知道還能和安揚再說些什麼,再者說,麵前的醋壇子,自己還是別去碰為妙,免得受傷的人是自己。
許淩燁看著小惜離去的聲音,唇角輕勾,眼裏的神采灼熱的快要將人融化。
剛走進院子,安揚便看見許淩燁目光專注的望著前方,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隱約可見的是一個女人的背影,根本不用猜想,安揚也知道那個人真是小惜。
“倒是沒想到你會讓我進來。”
聽見突然出現的男聲,許淩燁慢慢的收回了視線,不緊不慢的開口:“最基本的待客之道。”言外之意是其實並沒有多歡迎你。
許淩燁語氣中的疏離,安揚自然是聽出來的,但是安揚卻並不想去計較:“我來這裏隻是想知道,英俊去哪兒了。”
“我可不記得,英俊什麼時候和你有了交情了。”言語間滿是嘲諷,許淩燁睥睨的看了眼安揚,要不是答應過安可可,你安揚還能出現在我的麵前?
安揚微微一笑,自顧自的找了個能坐的地方坐了下來:“你不用在字裏行間都充滿了火藥味,你不滿意我,你又可知道,我何時滿意過你。”
許淩燁聽完,哈哈一笑,翹起二郎腿,眼神裏滿是冷意:“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告訴你。”
“不為什麼?隻是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可以去問小惜。”話音一落,便目光泠泠的直直的和許淩燁的視線相撞,空氣中似乎彌散開了濃濃的火藥味。
問小惜,哼!他還真的是敢說,許淩燁怒極反笑,嘲諷的看著許淩燁:“我倒不知道我何時給了你這樣的權力,我的妻子豈是你想問就可以問的?”
安揚不置可否,似乎許淩燁越是生氣,自己就越是覺得心安似的,雖然小惜的確是屬於許淩燁的,但是自己的存在卻是能給許淩燁找難受的:“隻要我想問,我想這應該不是難事。”看著許淩燁陰沉的麵色,安揚忽的想要真的惹怒許淩燁,繼續開口道:“雖然小惜現在是你的,但是你還不能說他是你的妻子吧。”我可沒有聽到小惜說,你們結婚了。
“哼,你以為你是誰?什麼都要你知道的嗎?”許淩燁不屑的開口道。
安揚玩味一笑,再接再厲的開口:“就算小惜真的是你的妻子又如何,一個六年,一個兩年,加起來是完全沒有你的八年,這八年裏,時時刻刻陪伴在小惜身邊的人是我,對我來說這是你無法企及的。”
安揚不說還好,一說,許淩燁隻覺得滿心的都是濃濃的怒火,想要克製,奈何看著安揚那張得意的笑臉,就再也無法表現出平靜,猛然起身,一把揪住安揚的衣領:“我曾經答應過安可可,饒你一命,不要逼我。”
安揚聞言,輕輕地笑開了,是啊,可可離開了,但是直到臨死的時候卻還是想著大哥的,隻是……她越是這麼做,自己的心也就越發的難受。
“逼你……一直以來不都是你在逼我嗎?”安揚神色一冷,直直的望著許淩燁:“兩年前,要不是你刻意的去招惹小惜,事情的結局遠遠比今天來的美滿。”
“你還好意思提到兩年前,早在八年前,小惜還是詩琪的時候,你就該知道小惜是屬於誰的,是你,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人,為了你那一己私念,貪念,強行的帶走了事情,並且該死的你,竟然還敢設計讓她失憶。”
“她並不算是失憶,隻不過是你,從她的生命中完全消失而已。”
“安揚!”許淩燁克製不住的給了安揚一拳,滿心冷笑:“你再敢說試試?”
“我有什麼不敢說的,如果你沒有碰見小惜,其實我和小惜一樣會很幸福,小惜也不會受那麼多的苦。”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安揚凜然的開口。
許淩燁不怒反笑,聽安揚這句話,自己反倒是覺得平靜了些:“說了那麼多,你別告訴我,你來這兒還想要繼續之前的事情,你覺得我還會給你機會,去打擾小惜。”這一次,你要是再敢招惹小惜,招惹我,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違背我的誓言。
安揚微微一頓:“不會了……”眼裏滿是悵然若失:“我已經失去了可可,不能再這麼任性了。”
“你知道就好,你可以滾了。”許淩燁好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