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幕清歌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靠著,醫院走廊內的長椅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時,手術室的燈光早已熄滅,走廊空空視野,哪裏還有親屬家人的焦急等待。
“原來他們都已經走了嗎?”
幕清歌知道自己在婆婆手術時,還沒心沒肺的睡著了,這很是大逆不道。
可是她真的好困,尤其是這幾天,感覺好像自己從來就沒有睡夠過似得,站著都能睡著了。
手術結束都沒有人隻會自己一聲,幕清歌不免有些失落。
不過很快幕清歌就為她的“家人”,找好了借口。
“他們肯定是忙著照顧媽媽,所以沒時間叫自己的。”
這樣被季家人忽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而同樣自找借口,安慰自己的方式,也不是幕清歌第一次做了。
“也不知道他回來了沒有?”
揉揉惺忪的睡眼,幕清歌隨便感歎了一句,便從長椅上站了起來。
小腹處還是有些疼痛,可幕清歌沒怎麼在意,現在找婆婆他們更重要。
來到護士站向護士小姐詢問了,婆婆的病房,幕清歌忍著小腹的疼痛,獨自往婆婆的病房而去。
現在她要去找婆婆,去看看婆婆的身體怎麼樣了。
“淩兒,這次無論如何你都必須跟幕清歌離婚,別的我也不多說,連語婷馬上就要回來了,你再不離婚,你讓語婷怎麼辦?”
門外幕清歌高舉著,準備敲門的手停滯在了半空。
連語婷。
這個名字,幕清歌並不陌生。
小姑子淩靜就不止一次在自己耳邊提起過。
連語婷就是那個與季淩青梅竹馬的前任女友,連家唯一的一位千金大小姐。
與連語婷的身份相比,慕清歌就真的隻小姑子,季靜口中的難民了。
一個人是名門閨秀,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一個人是寒門子弟,是低俗到塵埃裏的一粒沙子。
她們怕是此生都沒有可比性的吧!
聽婆婆是季夫人這話的意思,難道季淩與連語婷還有什麼?
也對她是他的前女友,她與他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一個是金童,一個是玉女。
天生的一對!
心窩處一陣刀絞般疼痛。
強強扶住門框,才避免直接被摔倒在地。
此刻慕清歌滿腦子裏都是婆婆的那句話。
久久靠在門口處,忘了動著。
就連什麼季靜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邊她都不知道。
“哼!慕清歌,你先是把媽媽推小樓,再是在媽媽手術時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現在居然還好意思跑到媽媽病房外偷聽,你還要不要臉?”
遠遠的季靜就看到慕清歌趴在媽媽的病房外。
不用她想也知道慕清歌這是在,偷聽媽媽和哥哥說話。
她一定要拆穿她,隻要慕清歌不好,她就好。
這是季靜一貫的理念與信念。
她一直都想不通,為何哥哥當初會取這麼個難民黃臉婆。
且不說哥哥季淩的個人能力,就光是她們季家,讓慕清歌進門就依然是對季家的侮辱。
vip病房外本就清靜,季靜潑婦罵街般的聲聲音足以讓所有,附近的人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