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悅沒有什麼壞心眼,但是從小爸爸就告訴過她,什麼養的人該接觸,什麼樣的人不該接觸。什麼樣的人多接觸,什麼樣的人少接觸。但是和悅有著很豪爽的脾氣,在學生會裏很受歡迎。
副部長口中所說的川木,是和悅最信賴的異性朋友。他,不高,很不高。比和悅還矮點,小眼睛,其貌不揚,掉在人堆裏,沒人會多看一眼。但是正義,處事圓滑,對和悅是真真兒的好,和悅似乎有點喜歡他,是朋友之間的那種喜歡,他也似乎有點喜歡和悅。他們平時沒事打打電話,聊聊天。但是和悅似乎覺得那別扭點,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兒別扭。他們就一直是這種朋友關係處著。和悅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感覺很自在,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就好像一對結婚多年的夫妻,沒什麼忌諱。但是他們沒有做什麼越舉的事情,就隻是普通朋友。宿舍的姐妹們看和悅和川木走得很近,就打趣的說:“和悅,你倆成了吧,看川木對你多好啊,就從了他吧。”另一個說:“不行,不行,咱家和悅要身高有身高,要樣貌有樣貌,要才華有才華。就這麼給了川木,這不一朵鮮花插那什麼什麼上了嗎?”“不過說真的啊。論樣貌,易飛是真配不上你。能力到時還好。”和悅聽著她們的話,知道他們不是發自內心的想法,但是總覺得心裏別扭。是真的介意川木的外在嗎,和悅不在乎,他看中的是一個人的內心。
川木不高,但是絲毫不影響和悅對他的好感度。那種好感度就像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在一起才有的感覺。但是和悅不會和他在一起,其中的原因連和悅自己都說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就這麼不清不楚的拖著,稱不上曖昧,但像極了曖昧。和悅覺得自己不好,貌似有種占著茅坑不拉屎的感覺。這話說得和悅自己都惡心了,幹嘛稱自己是那啥啥呢。和悅就是這麼神經大條。川木對自己的感覺,和悅不清楚,他也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和悅沒談過戀愛,一直對愛情充滿了期待,她一直希望,自己最愛的那個人就是以後會陪伴自己一生的那個人。和悅不知道川木是不是,她不敢確定 ,萬一不是,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也就是這種想法,使得和悅一直不敢開始一段感情,拒絕傷害,也就拒絕了開始。
和悅不知道川木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她不敢問,如果是呢,她沒勇氣開始一段感情,如果不是呢,那以後怎麼麵對他。有一天,和悅正在宿舍,美美地做夢,夢見地上有一大堆零錢,和悅就在撿啊撿啊,好多5毛1毛錢,最大麵值的是一塊錢。哎呦,樂死和悅了。“我懷念的是無話不說,我懷念的無言感動……”和悅的手機鈴音響了,這是她最有感觸的音樂,孫燕姿的《我懷念的》,和悅一直說,歌好歌好。可是宿舍的那群姐妹們都知道,這是她在想念她喜歡了那麼久的男生。宿舍愛嘟嘴的嬌嬌說:和悅,快換了鈴音,一聽見我就煩。和悅明白,嬌嬌希望她忘記過去,開始她的新感情。可是,哪會那麼容易。喜歡一個人喜歡了6年,喜歡到忘記了他的容貌,忘記了他的聲音,忘記了他的名字,甚至忘記了好多他的愛好,可是忘不掉那種喜歡的感覺。就好像變成了一種習慣,習慣想念習慣懷念。就像歌裏唱的,“我懷念的,是無話不說;我懷念的,是一起做夢;我懷念的,是爭吵以後,還是想要愛你的衝動。我記得那年生日,也記得那一首歌,記得那片星空,最緊的右手,最暖的胸口,誰記得,誰忘了”。
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不情不願的接起了電話,“喂,誰啊?”就聽見那邊小美底氣十足的喊“和悅,你這頭豬,怎麼還在睡啊,這都幾點了,你知不知道睡多了浮腫啊!”和悅也不甘示弱:“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的電話,攪了我的好夢,我正夢見撿錢呢,一地的零錢啊,好多鈔票啊!!”小美一聽這個,氣兒更不打一處來, 氣急敗壞的喊:“和悅,你有沒有點出息啊,你夢見撿錢就算了,你能不能撿點麵值大點的,你撿那麼多零錢幹嘛,你要用那堆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