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我會默默的把你放在心裏(1 / 2)

也許這就是時間的神奇之處。可以將兩個毫無關聯的人串聯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有以後,隻是很喜歡現在的感覺。怕失去。怕開始,和悅能走出自己的陰影嗎?

到了那間豪華的飯店,川木和和悅深深地吸一口氣。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做業務。多多少少會有點忐忑。和悅故作輕鬆的對川木說:“走吧,看咱倆進去掃平這家店,讓他們看看未來的推銷大師的厲害!”川木不語,笑笑。

進門之後,跟禮儀小姐說明的來意。他們就被請到候客廳。和悅出門走得太急,口渴的厲害,在那假裝斯文的一個勁兒的猛灌水。川木環視四周,悄悄的對和悅說:“咱們今天可能見不到老總了。”和悅差點一口水嗆到,連忙低聲問:“為什麼,為什麼啊。咱大老遠跑過來,怎麼能見不到呢、再說了。副部之前不是幫咱們預約了嗎?”說和悅傻,和悅是真傻。川木無奈的搖搖頭,說:“你這個樣子怎麼進入社會,進了肯定得讓人騙啊,這怎麼能讓人放心呢?”和悅一聽這話,臉唰的紅了,從小就和男孩子打成一片,其他男生都把她當男孩子看待。如果遇到類似情況,他們大都說一句:“你說你一大老爺們兒怎麼這點事都看不透呢,以後進了社會,早早的就讓人拐去傳銷了。到時候可不去救你。”第一次,和悅聽到別人像對待一塊名貴的玉那樣對待她,和悅不好意思了。嘴上還言不由衷的說:“誰用你管啊,我肯定能照顧好自己。”在那坐了整整一上午,愣是沒人搭理他倆,可能是覺得大學生,沒錢沒勢,不稀罕搭理吧。川木拍拍旁邊快睡著了的和悅,柔柔的說,咱們走吧,下次再來。就這樣,連見到都沒見到,他倆就灰頭土臉的回去了。路上,和悅忍不住好奇,問川木:“你怎麼知道咱們今天見不到飯店老總呢?”“首先,咱們一進門,門衛沒有很可以的替咱們開門,這說明他們知道咱們的來意。其次,咱們說明的來意,你沒有留意一旁的禮儀小姐陷進去說明了咱們的情況,可能老總不想見咱們,就一直讓咱們在候客廳等候。最後。我覺得咱副部可能沒有提前打招呼,坑咱們呢?”其他的還能忍受,和悅一聽,小幹瘦騙他們,瞬間點燃了她心中的怒火。如果她以前好好學跳高,估計現在就能從地麵蹦到月球了。和悅覺得,大學尚且如此,以後進入社會,該怎麼相信別人,和悅好鬱悶。蔫蔫的往回走。

川木一看和悅精神不振,大致就知道了這事怎麼回事。安慰和悅說:“這不是什麼大事,我們還可以補救,我有辦法,下次咱們就能見到老總,但是說不說的成,還得看咱的本事呢,好了,別耷拉個腦袋,像被人揍了似得,我可沒欺負你啊。”和悅很相信川木的話,很相信很相信……莫名的信任,莫名的貼切……

五月的陽光暖暖的,找的人感覺很愜意,靠在宿舍的門框邊,感受陽光肆意的灑落,和悅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做一個溫婉恬靜的女孩。雖然她的性格與她的外在很不相符,但是每個女孩都會有一個夢想,一個小女人的夢想。活潑的女孩希望別人認為她也有安靜的一麵,安靜的女孩希望別人能注意到活潑的一麵。就像陳奕迅的《紅玫瑰》裏寫的:“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這首歌是台灣填詞人李焯雄根據張愛玲的小說《白玫瑰與紅玫瑰》所填。和悅很喜歡這首歌。講的是每個男人心中都有兩個女人,一個純情,一個風騷,而紅玫瑰象征風騷;"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出自張愛玲的小說《紅玫瑰與白玫瑰》。和悅也看過張愛玲的小說,她的小說是從女性的角度解釋著這種奇怪的事實,而李焯雄和陳奕迅在某種程度上從男性的角度作出了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