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信托基金?”羅昕蕾似乎從來沒聽說這個,有點疑惑地看著傅宏誌。
“嗯,這個主意不錯。”南宮昱澤點頭應道:“那具體怎麼操作呢?”
“說實話,這個我也不是非常專業。”傅宏誌終於有露怯的時候,“不過我們可以找專業機構,讓專業的人來打理。”
“不過,那就沒你什麼事了。”南宮昱澤調侃道。
傅宏誌翻翻白眼道:“你可丟不下我,最起碼我可以參與到管理中,對資金運作和使用有監督作用。”
“這點我倒是沒想到,那好,這件事情你就著手去做吧。”南宮昱澤揮手道,“不過,現在哪裏去找一個專業的人來先講講就好了。”
羅昕蕾突然想到一個人,開口道:“我那個助理張婷不就是學金融的嗎,這方麵應該懂一些,現在就讓她過來?”
“對啊,你那個漂亮的助理,說話鄰牙俐齒,一套一套的,讓她過來參謀參謀也不錯!”傅宏誌拍手稱快。
等待張婷到來時間,南宮昱澤又和傅宏誌談了談最近盛澤的一些事務,特別提到國家政治經濟形勢對企業發展方向的影響。
南宮昱澤道:“宏誌,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就是這屆政府執政以來,思路發生了變化,以前是追求高速增長,現在反而更加強調民生,重視環保。”
“是啊。”傅宏誌點點頭道,“所以近期一個比較大的項目,是蕪州的化工廠拆遷問題,需要集中精力認真謀劃一下。”
南宮昱澤心中子啊盤算著,似乎還是拿不定主意,隻好道:“前期政府也和我們初步接觸過,雖然有這個意向,但是還不夠堅決。這個廠目前的產值還是比較可觀的,這幾年一直保持較高的增長。前年投入幾個億進行了生產和環保設備的改造更新,如果現在就拆遷,損失可能比較大。”
傅宏誌點點頭道:“而且是利稅大戶,地方政府也不肯輕易讓這個廠子停擺幾年,所以態度還不夠堅決,要不我們靜觀其變?”
“既要靜觀其變,也要未雨綢繆。”南宮昱澤道:“周一開會時,我們就這個問題先討論出初步方案,萬一政府真要我們拆遷,不至於措手不急。隻是政府方麵的關係,還需要好好維護一下。”
傅宏誌聽他這樣說,便道:“這個是當然需要維護,但是善與政府打交道的老周,這段時間胃出了點問題,在醫院休養。”
“老周病了?”南宮昱澤問道。
“是啊,還不是經常喝酒鬧的。”傅宏誌說道,“現在營銷公關也沒辦法,很多事情隻有端起酒杯才能談成。”
“嗯——”南宮昱澤點頭默許,“還得需要找個人把老周這攤子接過來啊。”
說話間,張婷到了。
推門進來,脫掉外麵厚厚的羽絨服,粉色的緊身高領毛衣,黑色的緊身褲,襯托出姣好的身材。
待她坐下,結果蘭姐遞上來的熱茶,說了聲“謝謝”,被凍得紅撲撲的鼻梁上頂著一副黑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