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們晨間的聲音成了別人的下飯音樂。
我去,簡直不要太丟人。
不敢看他們,臉燒的要命,甚至想重新鑽進帳篷裏躲起來得了,可是明燁這家夥還熱情揚溢地跟那幾個人打招呼。
第二天的行程差不多就是坐坐吃吃,我一步也不想走,兩腿虛浮,全靠明燁帶著,不然能直接滾下山去。
他看我實在太累,幹脆打電話叫那兩個人力夫上來,把東西全部扛回車上,然後背起我下山。
爬在他寬厚的背上,有種不想下山的感覺,管他什麼前塵恩怨,管他什麼渣男渣女,我與明燁生活在這裏,遠離塵囂,享受自然,享受彼此該多好。
可惜他是明氏的總裁,容不得任性,我的小小的願望隻能成了內心安慰自己的希翼,連說出來的必要都沒有。
不到中午就回到錦翠院小區,我被他扛進電梯,又扛回房間,溫柔放在床上。
“這麼不能幹,以後怎麼辦?”他一語雙關,聲音柔和卻又帶著足足的興味。
我推開他,側身向離,聲音從手掌心傳出來:“我餓了,你弄點吃的吧。”
“下麵還是上麵餓了,你得說清楚,我好一次性滿足。”他好像一個孩子,因為得到了某種許可,所以不依不撓的掛在嘴上,不說上一萬遍都不會放棄的樣子。
我裝聾作啞,拉被子蓋到身上,擋住他意外撲過來的可能,裝睡。
明燁再過來時,手裏拿著托盤,上麵放著粥和小菜,還有一杯奶昔。
把東西放在床頭櫃上後,就過來把我扶起來,我故意裝作疼痛難忍,皺著臉皮。
他微微蹙眉問我:“真的很疼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已經……盡量很輕了,前戲也做的足夠久,怎麼還會這樣?”
三言兩語又把我說的臉紅起來,頭幾乎紮進被子裏,含糊不清地說:“輕是輕,但次數太多了呀。”
明燁“噗”地笑了出來,大手掬著我的雙肩,聲音裏滿是委屈:“誰讓你這麼誘人,勾的我根本控製不住,你看,隻要到你身邊,他就自動起來,我根本管不了。”
好吧,那修身運動褲的某處真的又支起了小小帳篷,完全是沒羞沒躁嘛!
我借口吃飯,把他推出去,心跳好久都不能平複。
下午的時光靜謐安好,因為昨晚兩人都沒睡好,所以明燁在次臥裏忙了一會兒自己的事後,躺下睡了個午覺。
我休息了一陣子,又泡了足夠長的熱水澡,再出來的時候覺得已經好多了,就在屋裏收拾一些細小。
突然感覺這樣也很好,有愛的人,寧靜的生活,回到最初家庭主婦的日子,照顧明燁,再有一個我們共同的孩子,人生是不是也很完美了?
女人要的從來都不多,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就是重要一點,有他,輻射出去的就是整個幸福生活,反之就算努力拚命,最終也是孤單寂寞的吧?
當然,這隻是我的想法和生活狀態,說到底職場對我來說並不愉快,我進去也隻是想達到目的而已,跟真正的職場女性是沒辦法比較的,也就體會不到別人的快樂。
明燁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我聽他在屋裏講電話的聲音,所以就在客廳沒動,繼續翻手裏的一本書。
他的聲音和腳步傳過來,立在離我兩米遠的地方,修長筆挺的腿,寬廣有力的胸部,上麵還糾結著成塊的肌肉,用來遮羞的是一塊白色浴巾,隨意地圍在腰間。
“怎麼,沒見過這麼大一枚帥哥從天而降,眼都看直了。”我忙著收回目光,嗔怪他:“你怎麼不穿衣服?”
他很大方地走過來,挨著我坐下說:“自己家裏,那麼拘束幹嗎?”
我不得不指著客廳大大的落地窗說:“你信不信對麵的人能看到這裏。”
他也看一眼,點頭說:“有道理,看來我應該把前麵的一棟樓拆了,這樣我就可以隨意的在這裏幹了。”
我去,他以為那樓是他們家建的嗎,說拆就拆?
哦,等等等等,好像真的是他們家建的,我們當初拿這套房子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說過了……。
已經對他無語,趁著他還沒做什麼,忙起身給他找了一套衣服扔過去。
這家夥竟然坐著沒動,還示意我把窗簾拉起來。
我不敢靠他太近,繞了老遠去拉窗簾,一回身他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我身後,還一臉壞笑。
像是怕我逃了,兩手已經扶在我腰間。
我知道掙不開,忙著施苦肉計:“明天好不好,我真的吃不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