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這女人想玩票大的(2 / 2)

說到這裏,她抬眼看著我問:“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用我的身份存在的,但是既然這麼久都過去了,那你應該知道一些我的事吧?”

我把從孟國良,還有葉曉君,包括各方麵打聽到了關於她的消息全部都說了。

這樣至少讓她減少說話量,不那麼痛苦。

朱謹音聽完又咧了一下嘴,本來就不完整的嘴唇,現在扯的更開,找不到過去的一點樣子。

她聽了那些話很久,才幽幽地點了下頭說:“大部分還是相附的。”

當然不同的地方就是那場火,按照朱謹音的說法,那場火確實是孟國良策劃的,隻是他的目的隻是燒倉庫,而不會傷到人半分。

是朱謹音在執行的時候動了殺心,她既恨這個男人,也恨自己受他控製,所以就想同歸於盡。

她在倉庫那麼久,連裏麵攝像頭的位置都知道,所以才會找角度拍到他們兩人的鏡頭,事實上大火以後,如果不是孟國良跑的及時,就算是活下來也一樣會被警察抓住。

可惜的是她低估了孟國良的能力,最後不但他沒事,反而把自己弄成這樣。

提及這些往事,朱謹音的眼裏就流出了淚。

我告訴她孟國良已經抓住了,現在就在牢裏,而且罪也不小,他不但綁架,還涉及的有殺人案,想出來沒有那麼容易。

她把自己的手伸出來,應該是想握我的手吧,但是當她目光碰到自己手上的皮膚時,又一下子縮了回去,輕聲說:“那就好,總要惡人有惡報,這世界才會太平。”

這樣的話,成熟又哀傷,讓聽的人心裏生出許多的酸楚,可是當處於正麵去想的話,好像又是那麼理所當然。

兩人陷入沉默裏良久,最後她才看著我問:“你應該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吧?”

我語塞,回答不出她的話,因為我的那些往事現在還不能被提及。

朱謹音也不在意,目光掃過,看向天花板再不言語。

從醫院回來時,我心情沒有好一點,反而更糟糕了。

何非然其實是一個特別敏感的人,他大概早就發現我的不對勁,不過這時候才問:“今天怎麼了?臉色也不太好。”

我沒話找話地說:“昨晚明燁出去喝醉了。”

他“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說:“他不是回去很早嗎?也許是跟朋友吧?”

我不置可否,為了避開這個話題,就向他問起喬容月生日宴的事情。

何非然笑著說:“請的都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也都很危險,以前隻是覺得她厲害,現在看來,還是低估了她,這女人看來想玩票大的。”

我不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隻能再問。

何非然解釋說:“比如我們公司,她如果請我去,或者你去,想從我們嘴裏撬一點公司的資料是不是沒那麼容易,就算是她說到天花亂墜,我們還是會以自己的利益為本的,是吧?”

“那當然,難道我們還會為了配合她,把自己搭進去?”

他馬上拍了一下方向盤說:“對呀,我們不會,但是如果給柴敏足夠的好處,你說她會不會把我們賣了?”

我心裏打了一個寒顫。

喬容月哪裏是舉行什麼生日宴,分明就是想撬各家的牆角,這種行為會讓人非常惡心,但是一旦成功,那就是會為她帶來很大的利益。

“非然,你說她這樣算不算自掘墳墓,這種事柴敏能告訴我們,別的公司去的人也會告訴他們的老板,換句話說,與她合作的人還是會預測出她的居心,那以後還有什麼誠信可言?”

何非然聽到我這樣說,反而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傻啊,你以為所有人都像柴敏那樣,會提前跟我們通個氣?再說了喬容月用的手段也不會像對她一樣啊,畢竟我跟明燁還在那兒站著,她想不動聲色地把我們抽光,哪有那麼容易?”

“那照你這意思說,她不是白折騰一場?”

這下何非然幹脆向我翻了一個白眼,還裝模作樣地說:“妹兒呀,我已經開始為你的智商感到憂慮了,你說說咋好好一個人,突然就變笨了呢?難道真是一孕傻三年?”

我伸手就往他胳膊上擰了一把,寒著臉威脅:“以後再說這話,小心我刮了你。”

何非然雖然求饒,但也正正神色問我:“這事你真不打算跟明燁說啊?”

“還沒想好,再說了,一開始你跟蒂娜不是從一開始就給我撐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