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商量定以後,明燁就去安排。
一共也沒有幾天時間了,明燁忙著去安排,老明董和明老太太也全力去張羅,反而是明宅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沒有了以前的吵鬧。
我有更多的時間去陪明靜,也有更多的時間跟花兒和小朵他們聊天。
會時不時地想起明燁說的“少女模樣”,大概就是像花兒她們這樣吧,青春年少,無所顧忌,高興的時候,哈哈大笑,不高興了也可以痛快的哭,盡管她們也有很多無奈,但那些東西不會影響她們對美好生活和愛情的向往。
偶爾與她們說起這個,小朵就笑著說;“太太,你也沒比我們大幾歲,雖然已經有了寶寶,但這影像還是一個美少女的樣子,你就是平時想的太多。”
小朵很早就在明燁家裏了,相對來說要比花兒見過世麵,性格也更開朗一些,所以她說話會更爽快。
反而是花兒,來的時候是一心奔著辦公室白領去的,現在年也過了,我孩子也生了,眼看著就要滿月,有時候問起她的打算,她反而沒有以前那樣的想法了。
不過大多時候,我還是更願意跟她聊天,這樣會讓我想起在北方那段單純的日子,也會想起吳良。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聽誰說過他離開寧城,有時候我想問問他的情況,然而每次麵對明燁,或者打電話給何非然的時候,都有一大堆別的事情,說到最後還是會把他忘記。
也隻有跟花兒在一起時,才會更多的想起他,不過花兒好像並不知道他的情況,每次我問起來,她都搖頭說:“我不知道哦,我現在也很少跟吳先生聯係的。”
我很想說“那你現在跟他聯係一下啊”,可想想還是放棄了。
我自己也有吳良的電話,完全可以打電話給他,既然自己沒打,又何必勉強別人來完成我的心願呢?
明靜的滿月酒,放在寧城東部新開的一處五星級酒店裏,聽明燁說,那裏還是老明董的朋友所開,所以當天包下了整棟酒店,讓我們盡情嗨。
他為我準備的禮服是加厚保暖的,我一拿起來就笑著說:“不如穿上軍大衣,幹嗎還做成這個樣子的。”
明燁把衣服翻開說;“我特意找人加班趕出來的,雖然明靜是滿月了,但是你的身體一向贏弱,現在也沒有到很熱的時候,再說了那酒店裏不知道什麼情況呢?這衣服是保守了點,卻可以保證你不受涼,等過了這段時間,你想穿什麼樣的漂亮衣服,我們就去買什麼樣的。”
“像那個時候,你一寄幾整包一樣嗎?”我看著他問。
明燁愣了一下神,隨即笑問道:“我那個時候是不是特別傻?”
“沒有,那個時候我的要求也不高,你打包一堆的品牌服裝送到家裏讓我挑,反而讓我很為難,不知道要挑哪一件,沒想到外麵有錢人家的太太都開始玩限量版了。”
明燁的臉色有些羞赧,輕聲說:“我關注這方麵的少,對名牌也沒什麼概念,以前自己的衣服都是人家選好送來的,我穿就行了,認識了你才開始去看,也想給你一些與眾不同的,卻沒想到讓你見笑了。”
把品牌服裝當地攤貨,成包地送來,講給別人聽可能真的很好笑,隻是現在我沒有笑明燁的想法,反而拉住他的手說:“我知道你的苦心,剛才隻是跟你說著玩的。”
他用另一隻手扣在我的手上,放久才緩一口氣說;“現在的生活就是我一直想要的,真好。”
滿月酒那天,一大早起來老明董和明老太太就來了。
兩個月嫂和保姆忙著給明靜洗漱,換衣服,我跟明燁到樓下的時候,客廳裏早就站滿了人,都是明家的親戚。
我往外麵看了幾眼,沒有何非然,也沒有蒂娜,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是不是現在我跟明燁合好了,讓他們感覺已經不是家人了呢?當時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時,何非然就不甚熱絡,淡淡地說;“擺排場是好事,畢竟明家也很久沒什麼大事喜事了,但是這個明夫人我看著她就生氣,所以她提出來的什麼我都是反對的。”
他甚至沒說來,也沒說不來,隻是那麼回了幾句就掛了。
我心是懸的,也是苦的,越是看明家熱鬧,就越是覺得自己落寞,甚至有些退縮,或許我不去會更好吧?反正明靜是他們明家的孫女,別人怎麼說我都沒關係,血緣切不斷,她跟誰去吃滿月酒都沒關係,最後長大了還是會叫我媽的。
明燁站在我身邊,跟他的家人打過招呼後,就把我拉到一側問:“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