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靜醒來時已經七點多,保姆照顧她吃了奶,就跟著明副董的車往老宅去。
我們也都跟了過去,把一應東西拿到二樓,看到明靜的房間,我是真的驚訝。
就一個晚上而已,一個嶄新的嬰兒房就布置好了,裏麵不隻是堆滿女孩子喜歡的娃娃,還有許多帶聲音和色彩的玩具。
我看明燁,他也看我,最後還是問他媽:“不是明靜一出生您就做好了準備吧?”
明副董白他一眼說;“準備什麼?之前你們連讓我照顧她都不讓,還把我趕出來,我準備了有什麼用?這是昨天晚上我跟你爸爸一夜沒睡整的,好多東西都是人家半夜送過來的。”
明副董沒把明燁當成親兒子,倒是把明靜當成親孫女了,這個結果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把這邊安排好,我拿了企劃案去公司,把細節和後續的安排跟柴敏又仔細做了安排好,公司的擴展計劃也正式啟動。
她升為總經理,全權主持公司的動作,原來她的職位是從下麵提上去的一個人,能力還好,不過人看上去踏實。
在這點上我對柴敏也很滿意,她雖然年齡小,但是在用人方麵卻很少選那種特別精明,無所不能的人,反而側重忠誠和踏實的,算是穩中求勝吧。
一入商場,難免會看到熟悉的麵孔,比如喬容月。
她現在全權代表喬家的新業務,為了能回到當年鼎盛時期,也是夠拚了,什麼樣的商企聚會都參加,利用一切手段籠絡人脈。
不過據我觀察收獲甚微,因為他們之前已經把自己的人品做沒了,現在想換一副麵孔再得到別人的信任並不容易。
柴敏的眼光比較犀利,私下裏跟我說:“如果喬家找不到合適的投資夥伴,很可能會再次打擾明總的吧?”
這個事情我從一開始就想到了,不過最近看明燁對喬家的態度堅決,就也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既是柴敏問起來,我也隻寥寥幾句:“如果她想找誰就一定能成功,那應該也找不到明總的頭上了。”
我們公司倒是在全員共同的努力下,很快有了全新的規模,項目的增加導致人員增加,人員的增加又讓原來的辦公地點顯的更小,我一邊統劃這些項目,也跟柴敏開始尋找更合適的辦公地點。
兩個月後,我們在離原公司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處不錯的房產,我本來是想租下來的,可明燁說做公司是長遠的事,如果看好了,又很合適,不如買下來。
這個時候我們手裏已經有點錢了,如果真的買下來,倒也不是難事,但這些錢全都是公司的流動資金,一旦用了後續就很難再周轉,所以我還是決定租用。
我跟柴敏還沒完全商量好,那邊明燁已經把房契拿了過來,往桌子上一放說:“得了,別猶豫了,這點錢咱們還是有的,租用別人的,總歸是不方便。”
這個動作讓我想起很久前的明燁,那個時候他也拿錢當錢,給我買車買房衣服,隻要我需要的,他好像都願意給,而且出手闊綽。
我大概骨子裏還是拜金的,所以對於這樣的他,格外有好感,雖說現在我們是法律上的夫妻,他的錢也是我的錢,但用他的錢來投資我的公司,感覺還是很好。
何非然回來看到的正好就是這一幕。
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房契說:“這是下了血本要討好自己的媳婦兒啊,這一出手就是幾千萬,不心疼啊。”
明燁橫他一眼說;“自己的媳婦兒心疼什麼?倒是你,一出去就是幾個月,都幹嗎去了?”
“度蜜月。”何非然說。
我知道他是故意跟明燁杠,就笑著說:“蜜月回來不是應該容光煥發嗎?你怎麼看上去不光累,人還刻薄了呢?”
何非然一屁股歪倒在椅子裏說:“別提了,大山名川的,走一趟下來也是累。”
我隻當他是開玩笑,也沒接話,沒想到明燁卻說:“確實累,我要是你就把那些東西全部分出去,反正現在也不指著那個過活,多少收點就行,何必每年都因為這事把自己整的人仰馬翻。”
何非然又瞪他,陰惻惻地說;“就你會做生意,至於在這兒賣弄嗎?”
明燁笑著沒說話,倒是他自己想了想,還是跟我們說:“已經分出去了,明年就不會這麼累了,我隻留了何家市中心的一塊產業,讓吳良在那兒守著。”